某魚還在醞釀中,門卻打了開來,田晴微億門上說,“進來吧,我知道你會來的。”
“那……我……”某魚結巴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樣倒是省去了尷尬的開場白,算他聰明好了。
三更半進一個男人的房間,而且是孤男寡,,可是現在卻完全不是這樣的qíng況起碼……某魚緊張的要出汗,一點也不“gān”。先從哪個說起?
田晴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魚真的知道了那決來,他潛伏在三王爺身邊幾十年幫他做事,雖然始終沒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圖,沒有致命的把柄也無法扳倒三王爺,不過他也只是想查出來當年三王爺是如何栽贓自己父親的yīn謀。眼下皇子也找了出來,大腳也會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腳能順利即位,那想查出當年的事qíng並不困難。而且……就是告訴魚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與其讓她用她的腦子亂想不如說個明白,“你那天跟著我都知道了?”
某魚還在想這個孤男寡的問題,被他這麼直接一問竟然說不出話來,這個……不是應該先來點過度詞的麼……“咳!”某魚清了一下嗓子,“那個……今天月亮很好。”
“魚啊……今天是三十。”田晴看著她微笑著說。
“嘿嘿……”某魚抽搐著嘴角尷尬地笑著,“星光不錯……”
田晴知道她是覺得有些尷尬,笑了一下,“你那天都知道了什麼?”
某魚看這qíng況是非說不可了,想了一下說,“大概是說……你是尹將軍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個孩子應該在換皇子的時候就死了對嗎?”田晴接過話說,“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可是我從小就掛著尹家祖傳的玉佩,我師傅說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魚糾結了一下,好吧……詐屍成功了!“那你為什麼要去三王爺那裡呢?”
田晴看著她,臉上早就沒有了原來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嚇人,“為了報仇!誰都知道我父親不會是叛徒,他已經戰死沙場了。如果不是三王爺咄咄相bī,再加上暗地裡的趕盡殺絕,我們尹家又怎麼會流離失所,我怎麼會成為孤兒?!”
曾缺魚覺得氣氛讓她緊張……一緊張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說得如此激奮,某魚只好憋著,這一刻,她後悔了,她自責了,她不應該這樣折磨易彌朗的。這都是報應啊!
“我從七歲那年就進了三王爺府上,就是想找出他當年陷害我父親的證據。”田晴完全沒有注意到曾缺魚漲紅的臉是因為想上茅房,想著魚真是義氣,聽了自己的事qíng和自己一樣激動憤慨!
“那……你為什麼要殺葬淚?”某魚想趕緊結束這個談話,問完所有的問題她就閃人。就算三王爺和聶太師關係不太好,也不至於要殺人家的手下吧,況且他又不是真的為三王爺賣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聲,“我父親當年被三王爺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爺偽造了什麼證據,就是他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心腹少將,可是他卻在第二戰前被落星國的jian細收買,帶著他的兒子想去落星國過榮華富貴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麼會有好下場,連落星國十歲的皇子易彌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國家的人以後也一樣會輕易背叛他們,最後落得父親被殺,兒子被丟棄荒野的下場。可是這個孩子卻沒死,如今還生生地活著!”
曾缺魚換了姿勢坐好問,“那就是葬淚?”這個世界會不會太小啦……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難怪田晴想殺他了,如果是她估計也是要殺的,即使葬淚是無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麼會一直沒發現呢?他和落星國的蘭玄月和散雲認識,他姓,他的年紀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許就是在自己身邊的人所以更加讓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魚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啥?散雲是落星國的人?”對哦……那天她和一群人圍攻易彌朗的時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國的,散雲又是他師兄,果然穿一條褲子長的一國人啊!
田晴道,“我雖然不清楚葬淚是怎麼認識他們的,但是他們確實是落星國的人,我聽三王爺說起過,落星國的御刀門專門是為皇帝辦事的,蘭玄月就是那裡的。可是散雲我卻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中過毒,而且也沒有和落星國來往過。”
“那是因為他已經背離師門多年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田晴和曾缺魚都吃了一驚,皇子的宮殿都是層層守衛,除了他們幾個自己人是沒有人能隨便走動,正疑惑的時候那人似乎已經走進了外間,裡間門也打了開來,葬淚走了進來。
好好好……仇人聚頭,某魚琢磨著再叫來大腳就更無敵了gān脆來個當年事qíng的qíng景回顧好了,而且電視劇里多半演這樣的回憶qíng節都是讓年輕演員又演自己又演爹媽,一來省錢二來觀眾一看就是知道誰是誰爹,誰是誰媽。
田晴見他進來臉略微一沉,不知道該說什麼。葬淚笑了一下,“其實我看見你she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殺我了,不過我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原因。”從為聶太師辦事的時候遇上過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歡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來偽裝自己,自認為是認識他的真面目了,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猜到。
“好好……”曾缺魚打著圓場說,“既然都來了就說個清楚吧。你剛說什麼?散雲背離師門?”
葬淚沒開口,只是看著田晴,田晴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qíng,“你坐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