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晴卻笑著不說話,笑得卻讓人覺得很酸澀,白皙的皮膚上卻有一塊黑的傷疤如指甲蓋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嚇昏的人鎖骨那裡也有一樣的傷疤。
“三王爺?”葬淚驚叫道,對著田晴問,“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邊扣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慢慢地說,語調隨意,“是的,每個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會用刀挖開這裡的皮ròu,放入一種毒,然後就會有這樣個黑的印記。”
葬淚倒吸了一口涼氣,望著還昏迷的人說,“那現在要怎麼辦?”
田晴一揮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臉上,“我給他下了,一時半會醒不了。我們還是想想要怎麼做吧。”
大腳最近越來越發現自己不能過得向以前那樣隨意了,簡單的生活也一去不復返,他怔怔地說,“那如果三王爺沒下得了手,是不是就會懷疑田晴了?”
有句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大腳急了也會思考了!某魚激動地摸著大腳的頭,“終於長大了……”
“皇子說得對!”葬淚應道,“如今單憑一個傷疤就說是三王爺的人確實沒什麼證據,況且三王爺這些人隱而不發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臉萬一他真的兵臨城下就麻煩了。”
“那怎麼弄啊?這個死老頭……怎沒死了算了啦!”某魚撇嘴道。
“我覺得今的事qíng誰都不能說出去,就說此人乃刺客一名,行刺皇子卻沒有成功。”葬淚說,“而且……如果說三王爺知道這個時機來殺我們,證明我們說話有人去告訴三王爺,看來著殿裡的太監宮都要提防,而且三王爺知道了皇上的事qíng,必然要去調查。且不論皇上有什麼樣的問題,都不能先讓三王爺發現。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牽連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順地奪皇位。”
“說的叮”田晴說,“這件事我只能裝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還是要繼續參加競技賽,皇上那邊不能打糙驚蛇,你千萬不能表現出懷疑的神來。”
曾缺魚道,“明個一早我就去把太監宮都給換了。”
大腳點點頭,“那……那現在要做什麼?”
“換衣服!洗臉!睡覺!”三人一齊對大腳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爺億椅子上喝著茶,一個人走了進來“王爺。”
三王爺淺抿了一口茶,頭也不抬道,“說。”
那人搖了下頭,“失敗了……今早皇宮裡就傳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衛葬淚抓住。”
“人呢?”三王爺眉梢輕挑。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報,語氣平靜。
三王爺點了下頭,“皇子那邊什麼反應?”
那人道,“今早皇上賜了好些補品讓皇子壓驚,加派了人手守衛著宮殿,因為突然出了事,比賽也臨時推遲了一天讓皇子壓驚。”
“都是什麼人?”聽到這裡三王爺把茶擱了下來。
“不清楚。不過……我們的安cha在皇子身邊的人都給換走了,說是護主不利,全部處罰以後調走了。”那人低頭道。
三王爺沉思了一下道,“換就換吧……反正我們也知道了不少。暫時顧不上他了,不過皇子會怎麼想也許我們還是會猜到的。沒想到竟然有了機會來個一鍋端……等五國競技賽一結束,我們來看一場大好戲。”
五國競技賽第二輪——選!
“這……這是什麼比賽啊!”大腳叫了起來。
曾缺魚喝著送給大腳的補品咂吧著嘴巴說,“是啊……這是要比什麼啊?”圍獵好歹還聽上去像是個競技賽,這個選會不會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葬淚解世,“其實也是挺複雜的。就是每國的皇族要上台比拼,少說也要表演一兩個拿手絕活。其實相貌還是比較重要的。”
“那要怎麼選出誰最好啊?”田晴請教問道。
葬淚道,“明日的比賽是在皇宮外面,城南的林苑裡已經搭好了擂台,那時候各國十六到六十的人都會趕來湊熱鬧觀看。支持的人最多的人自然就是冠軍了!”
某魚抽搐了下嘴角,原來還要看場外支持率啊……她撇一眼大腳,“長的是不錯,可是……你有什麼一技之長呢?”
“我會背唐詩!”大腳自豪地說。
某魚扶住桌子才沒倒下,“好……你有種明天就上台給我背唐詩去!”
“不是說相貌還是很重要的嗎?”田晴說,“皇子還是有勝算的。”
“不過……要把其他國家那些從小到老的人的票也統統拉過來的話……”某魚思索一下,“還是得派出曼克拉布!”她說著問葬淚,“那些人來了嗎?”
“應該這會應該到了。”葬淚,“昨天裡就來了,主要我們昨天都在忙別的事qíng了。”
“那我要馬上出宮一趟!”曾缺魚扯過葬淚的腰牌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