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要打胎啦……”某魚撇著嘴說,以前人多半是會保胎吧,“那長得很像的補藥……”
“是啊是啊……”田晴咂吧著嘴巴,“所以說還遇上一個不管是什麼就喝的,從茅房出來了嗎?”
“沒……”某魚低下了頭,“葬淚已經去叫大夫了,拉肚子就是排毒嘛……”
田晴嘆了口氣說,“來了一天還算和這個大弄好了點關係就出這樣的事qíng,真不知道你能做什麼……”
“切……”某魚抬頭怒視著他,什麼嘛!她也不至於差勁到連這個傢伙也能教訓她吧,“我能做什麼!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不帶我闌就好了,我就想受這個罪啊!”她說著伸出手敲著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還怕什麼,之前不過是同qíng他才忍著的,他還真以為自己就騎倒她頭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懶得管這些個P事呢!”說著哼了一聲,叉著腰昂著頭走到一邊去。原來她東北虎不發威就被人當成華南紙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裡,喃喃地說道,“gān嗎要和原來一樣呢……明明大家都已經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頂上的霍子瀟大笑起來,那天不過是在東流酒家見她吵架啃豬頭還好奇跟了過來,今日又見這樣的事qíng,“啊……肚子痛……好淨遇到這玩的事qíng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個穿得金huáng在路上亂跑的白痴,耍了幾天之後就又沒有勁了,好不是找到了新樂子,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打發時間呢。
“都拉肚子了還吃東流酒家的桂糕……”被打發出門賣東西的曾缺魚憤憤地罵,“吃啥拉啥,這打胎藥效果還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現代的減肥膠囊了?
才來一天就拉肚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門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撲倒田晴上啊!!
低著頭鬱悶地走著的曾缺魚突然覺得一片yīn影擋在自己面前,她頭都不抬地說,“借過,借過……姑奶奶鬱悶中,見人罵人,見狗罵狗,狗娘養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罵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娘養的。”一個加戲謔語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你就是狗爹養的……”曾缺魚想也不想就說抬起了頭,然後就呆住了……耳邊就出現了阿牛的歌“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哎,等著你回來,看那開……”某魚流著哈喇子望著微揚著頭輕挑著眉勾起嘴角的霍子瀟,“那……請問大哥今年貴庚啊……”
霍子瀟是領教過她不同尋常,不過還是覺得有點吃驚,他微吊的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四,不知道姑娘還要問什麼?”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魚激動地開始結巴了。
霍子瀟有點奇怪,不過還是頓了下尖細的下巴,“還不錯……”
“那你是做什麼的?”某魚眼裡金光直閃,直接問道。
霍子瀟想了一下笑著說,“好象……還沒什麼事可以做?”沒想到自己感興趣的人對自己也感興趣啊。
“好好好……”某魚笑得無比諂媚,這才是標準牛郎的典範啊,眼,好身材,時刻的微笑,會撒嬌的口才,還有比他更適合做牛郎的嗎?當然沒有,看看原來的大腳除了臉一無是處,被人摸下腿還要羅嗦,田晴呢只會裝可憐,根本沒有眼前這個人的嫵媚和厚臉皮啊!“那……大哥你找我有事嗎?”而且還有這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這個牛郎老闆還來搭訕,識人識貨啊!
“我對你有點興趣……”霍子瀟向來是想什麼說什麼,雖然說的話都不可靠……
“我對你也有興趣……”曾缺魚也是想什麼就說什麼,但是每句話都很實在……
“那……”霍子瀟笑著正要問問某魚的名字,突然眼冒的某魚就突然被後面的人一拉,某魚一回頭就看見田晴yīn沉地臉。
“你怎麼還站在這裡?”田晴的臉上分明寫的“我現在很不慡”幾個字,眼睛一瞥看了一眼一邊笑著的霍子瀟。
“沒什麼啦……”曾缺魚道,指著霍子瀟,“認識了一個人……”一個適合做牛郎的人。
“他是誰?”田晴沉著臉問。
“你是誰啊?”曾缺魚轉過頭就問霍子瀟。
霍子瀟正要說話,靠過去的某魚就被田晴扯了過來,“你根本不認識的人就亂搭訕!趕緊走!”說著就拖著某魚向前走。
“哎……”霍子瀟一下子擋在了田晴前面,“不認識也是可以認識的嘛……”
“就是就是!”曾缺魚搗蒜一樣點著頭,對著霍子瀟訕笑著,果然是個虹子啊……
田晴眉頭一皺,好快的速度,此人不能小看,“那你有什麼事qíng啊?”
霍子瀟摺扇一開,優雅一笑,“我不過是想認識這位姑娘罷了,不知道有什沒妥的地方?”
“沒有不妥沒有不妥……”曾缺魚點著頭就要湊過去,又被田晴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