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啊……怎麼來人了?”霍子瀟臉色一變指著遠處隱約的身影。
“靠!”某魚叫道,“這個鬼地方也有人來?”
“趕緊躲起來。”花葬淚叫道,所有會走的人都趕緊隱匿進雜糙叢生的死人山里。
除了……
一個挺拔的身影,一個孤獨寂寞的背影,一個迎風而立風度翩翩的側影……
“啊……”躲在糙叢里的某魚嘆了一口氣,“忘記把大腳扛進來了……”
遠處的幾十個侍衛走了過來,邊走邊議論著。
“哎……易大人也真是有意思,說是親戚家的孩子不見了,不讓在東宮找,偏要來著死人待的地方。”
“可不是……還要我們悄悄找,真是見了鬼了。他自己那麼多徒弟不用用我們。”
“這不就是省自己的人力麼。”
“他倒是會算帳。不過一個孩子怎麼會來這樣yīn氣深重的地方啊。”
“我才懶得理這個他呢,我們轉一圈就算是jiāo差了。”
“啊?那是什麼?”
“這不是東宮那個人嘛?”
“可不是,平日見他就三分傻,今天竟然真傻了!”
然後……
某魚就看著兩個侍衛扛起大腳走了,她慢慢扭頭問霍子瀟,“那個……要呆多久?”
“不多不多……”霍子瀟道,“一個時辰罷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花葬淚問道。
“啊……”玉堇算了一下時辰,“我們剛才耽誤了好些時間了,一會就要開晚宴了。”
“趕緊給田晴發暗號,我們先走。”花葬淚說著一把拿出腰間別著的一個竹筒,“田晴聽見哨聲就會自己撤退的。”他拿過另一個竹筒,拔可蓋子chuī了幾下,點燃了那個響pào,遠遠地一丟,隨著導線慢慢燒完,“唰!”地一聲似乎是火藥衝上了天,眾人等著哨聲響起……結果卻是……
“嘭!”“啪!”“啪啪啪啪!”“嘭!嘭!嘭!”的聲音。
“好傢夥……”某魚拍了一下花葬淚的肩膀,“這個暗號真特別……你找死啊!弄成這樣等別人來抓我們啊!”
霍子瀟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好像是……晚宴前的鞭pào聲……”
坐在房間裡的田晴亂了手腳,晚宴的鞭pào已經響了,可是卻遲遲不見魚他們發來成功的暗號,難道他們還沒有找到三世子?還是他們被抓了?
“靠!”某魚怒了,扯出花葬淚說,“鞭pào炸完了趕緊再放一個。”
花葬淚咽了下口水,“我就帶了一個……”
“田晴要是被抓了我就把你點炸了通知他!”曾缺魚大叫起來。
“那怎麼辦啊?”霍子瀟問,“我們回去叫他?”
“叫個鬼啊!”曾缺魚雖然激動但是也知道分寸,“估計著易老爺是發現小正太不見了才來找的,但是皇宮卻沒有亂,證明田晴還沒有被發現呢,我們現在回去反而更加顯眼了。”
“而且……天快黑了,要關宮門了。”花葬淚道。
“你們送他們出去,我去通知田晴。”曾缺魚說。
“你?”花葬淚立刻反對,“就你還不完蛋了。”
“我這樣才不顯眼啊。”曾缺魚說,“而且我和田晴還能跑不了?他武功那麼厲害。”
花葬淚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你小心點,我們出了宮就在東流酒家等你們。你們務必要快點,時間久了就怕新娘不見被發現了要封鎖全城。”
“還要你提醒不成?”曾缺魚沒好氣的說,向宮殿跑去。
田晴已經按捺不住了,gān脆掀開了頭巾,如果他們現在還沒有動靜一定是被抓了,之前說好了,不管救不救出三世子,天黑之前必須發暗號撤退,現在晚宴已經開始了,他們卻沒有了消息。田晴一把扯下紅蓋頭,自己必須要去救他們。他們個個都有武功,可是魚呢,她要是被抓住了呢!田晴脫下外面的喜服,從衣櫃裡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了上去,打開窗戶,下面是池塘,田晴一個躍身輕功飛走。
“這裡的皇宮十八彎啊……”某魚哼著歌裝作隨意的樣子向新房裡走……還和守門的太監打招呼,太監認出她是那個最不好看的陪嫁丫鬟,也和她打招呼,“你怎麼出去那麼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