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何必呢.何必呢...何必為難我~~你們這不是bī著我繼續放雷麼~~既然你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關門!!放天雷!!!!
PS,謝謝絲靈幫我抓蟲子~
PART60
安佩和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一天,自己抱著顧若飛奔著跑向醫院,風緊緊地擦過他的耳邊,那天不算沉的顧若卻沉沉地落在他的手裡,他知道他不會讓她出事,而如今,安佩和覺得手裡那沉沉的人如今卻如同輕紗一般,風一chuī就飄到了空中,伸手去抓卻抓不住……原來有的時候輕飄的比沉重的更難抓住……
小白咕嘟咕嘟地把牛奶灌進嘴裡,一抹嘴,問安佩和,“是不是說顧若的事啊?”
安佩和僵直地站在那裡,嘴唇輕顫著道,“她……出事了……”
二十分鐘前。
“哇,白大叔你超車技術真不賴啊!”顧若一開始還是在緊張,現在白北海連超十幾輛車她竟然覺得很HIGH了,敢qíng這是在把商務用車當F1賽車開啊!
白北海看看前方的路標對顧若道,“前面再開一會就轉彎下高速了。”
“這麼快就完了啊……”顧若最近心qíng夠壓抑的了,難得這趟車坐得夠刺激,把心裡的抑鬱散去了不少。
“回來再說吧。”白北海一手打方向盤,騰出一隻手揉了揉了太陽xué,踩下油門加油前進,顧若興奮地拍手,“大叔,大叔,再超一個,再超一個……”
白北海笑了一下向右打方向盤準備超過前面一輛白色麵包車,某若鼓掌,“哦哦哦……繼續繼續……”
車子偏離出自己原來的軌道,從側面yù超過前面的車,突然前面的麵包車突然向右開了出來,白北海眼見就要撞上急忙踩剎車,顧若心立刻騰空吊起,敢qíng著這大哥也想超車啊。
剎車踩下卻不見有反應,白北海脊椎一陣冰涼,但畢竟是開車老手立刻猛打方向盤,gān脆繼續向右讓,不管如何確實是bī過了麵包車,顧若的心立刻跳蹦極一樣落下去,目光掃向後車鏡,整個人僵直了……
就在他們把車向右避讓麵包車的時候,一輛右邊車道的大卡車似乎是踩足了油門向這裡沖了過來……
顧若只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恐懼壓了下來,壓住了一切知覺,壓住了全部……
大卡車上的人從劇烈的衝撞中回過神來,因為早有準備,所有只受了一點撞傷擦傷,透過震出裂痕的車窗看見被撞的汽車側面車身已經深深的嵌在卡車前部上,側面完全凹陷,他整個人驚魂未定地喘著氣,剛才按照原定計劃只要猛踩油門以這卡車的力量絕對可以把白北海的車撞飛出去,而絕對不會僅僅是嵌在車頭而已,那樣的話白北海再大的命也逃不了,可是就在他踩著油門衝上前的時候,突然看見向右開出的車子副駕駛的位置上竟然赫然坐著有人,他當即急踩剎車,才沒有把前面的車撞飛出去。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周圍不少司機紛紛下車趕緊報警叫救護車,之前的白色麵包車已經不見了蹤影,他深吸一口氣,走出了卡車……
安佩和帶著小白趕去醫院的時候,只看見那亮的手術中的燈,鮮紅的燈刺生生地扎他的眼,小白同學當即往地上一坐,熟練地打起滾了……“小若啊……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麼辦啊……”鼻涕眼淚一臉流,伸手一抹和諧地混在一起,“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活啊……”
安佩和踉蹌的走了過去,空dàngdàng的長廊上一個人也沒有,濃重的藥味映襯著一片幽藍的白色,手術中三個紅字顯得更加扎眼,他直愣愣地坐在冰涼的凳子上,全身冷得發抖……
過了不知道多久,小白同學也從地上爬上了凳子,繼續鼻涕眼淚亂抹,嘴裡念叨著,“小若不會變成植物人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可以只睡在chuáng上了……呸呸……我這破嘴,想好點的!不會是半身不遂吧……那樣倒可以一直坐椅子上了,啊呸……該不會是斷了腿?折了手?難道是……撞壞了腦子……腦癱?!”
安佩和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停留在對面慘白的牆面上,什麼也聽不見,滿腦子裡只有埋怨,為什麼他不去阻止自己的父親,反而在心裡對這樣的事qíng還抱著一點期待,希望這樣自己就可以和顧若在一起了,誰又能想到結局會是如此……
仿佛在為他的縱容上演嘲諷的一幕,一切建立在以犧牲別人基礎上的幸福都是那麼虛幻,當年害陳延明如此,如今害白北海依舊如此……
他的父親失去了一生的平靜,永遠活在擔驚受怕中,而他,僅僅是縱容了,或者說是接受了,就要失去……
顧若嗎?
手術室的燈猛然熄滅,安佩和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想起身卻發生雙腿竟然無力站起,僵直地坐在那裡,門咔噠一聲開了,病chuáng被推了出來,小白立刻從凳子上跳下來沖了過去,一把拉住醫生的手,眼淚橫流,“醫生,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啊,一定啊……”
醫生大叔一抹額角的汗,“小姐,我剛救完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