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無言,關鍵就是這裡啊,你穿的時候我那時命都指不定是自己的,還怕個啥,在說早疼的沒感覺了,可到抽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我全身都健全你才給我抽!
說到這個最嚴重的右手顧若就鬱悶!本來是不會這樣的,偏偏那會她才吃完煎餅,手裡還抓著裝煎餅油乎乎的袋子,白北海的車裡沒有扔垃圾的地方,顧若又是個愛護環境的好孩子,就這麼用右手拈著手臂搭在車窗上,結果卡車一撞來顧若這胳膊沒廢真是上天眷顧了。
“我那天來的時候你還沒醒呢。”陳錦唐坐到她chuáng邊的凳子上,“你爸你媽呢?”
“買東西去了。”顧若歪過頭來和他說話,“你看過白北海沒?”雖然顧若不接受安家的做法,但是這個結果卻是她並不太排斥的,尤其是面對這個和白北海勾結在一起的陳錦唐的時候。
“他現在連他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陳錦唐似乎尤其無比失望,神色黯淡。
顧若心裡偷著樂琢磨著白北海這麼個老狐狸猛然退化還真不錯,“那他現在豈不是白痴狀態?”
陳錦唐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說,“你……出了事有沒有想過原因?”
“咳……”顧若立刻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咳……不就是意外嗎……咳……”
“你就覺得是個意外?”陳錦唐追問道,顧若瞥眼看他,好小子啊,白北海腦殘了就想從姑奶奶我這裡搞消息啊,動了動嘴,“其實吧……我也覺得這不是意外,特別是還給你這麼一說……”
“那你想到什麼沒?”陳錦唐立刻來了jīng神。
“白北海啊……”顧若努力把頭向他那裡移了一公分,壓低了聲音說,“老覺得有我在她女兒做安家媳婦也做不穩當,非把我滅了不可,於是來個魚死網破……讓我坐在必死副駕駛的位子上,撞不死也把我撞殘疾,撞不殘疾也撞毀容,然後再把自己整個失憶就可以拍屁股不認帳了……太yīn險了!太卑鄙了!太無恥了!太……疼死我了……”
“你這麼想的?”某人立刻傻了眼。
“要不……你怎麼想的?”顧若一邊用苟活著的左手輕揉自己的臉,一邊不急不慢地說。
“罷了……”陳錦唐擺擺手,“你好好休息吧。”說罷站起身來,“你那個同學呢?”
“小白?”顧若回了一句,“我讓她幫我收拾日用品去了,應該今天晚上到吧。”
“我去看看白北海。”陳錦唐點了下頭說。
“那你代我向白如霜說一句,我真摯的祝福她爸早日康復!”顧若深qíng的說,再怎麼說老白同志和她顧若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啊!所謂患難見真qíng啊,某若激動的扼……左腕!
陳錦唐走進病房的時候白如霜正在給白北海擦臉,他的目光平靜地看著陳錦唐,白如霜扭過頭來,“你來了啊。”說著繼續為他擦臉。
“好點了嗎?”陳錦唐明知道這句話是廢話,但是還是問了一聲,說完了覺得毫無意義,趕緊追加一句有意義的調和一下,“對了,顧若請我帶她問候你父親一聲。”
“哦……”白如霜點了下頭,“聽說她的傷更重,我都沒去看她一次,一會我爸睡了我去看看她。”
“你爸……”陳錦唐猶豫再三道,“出事前沒和你jiāo代什麼嗎?”
白北海和他之間有一個約定,一個建立在如果之上的約定,他說,“如果我出了事白如霜就會告訴你帳目的問題在哪裡?”
“她知道?”
“現在還不知道,以後告訴她。”
可是這些話說完的第二天白北海就出了事,白如霜究竟知道不知道呢?陳錦唐需要一個人給她一個準確的答案。
“jiāo代什麼?”白如霜疑惑地搖搖頭,在父親去S市之前只和自己說過結婚的事,而那個時候她說她不想和安佩和結婚。
陳錦唐目光黯淡下去,白北海的失憶,顧若的裝傻,白如霜的無知,一切都益處都指向安佩和,他不甘心。
“你又沒有想過你父親的意外很可能是安家人想滅口?因為你父親的存在就像一個魚刺卡在他們的喉嚨里,雖然不足以致命卻能讓他們食不下咽,而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刺拔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放雷中.....我已經開始寫新坑了(沒發)...這個坑...我努力...我加油..我儘量...我發奮...我圖qiáng...
所謂不雷的人生是殘缺的,小雷的人生是遺憾的,大雷的人生是jīng彩的.天雷的人生是BH的!
PS.那個想當左護法的.我絕對不是雷母...我是電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