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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旁枝末節,回到重點上來。路翰飛的記憶和路雅南的記憶很明顯出現了偏差,“小雅南,你知道嗎?你當時不是害怕得哭了嗎,哭著說,我還能留在這裡嗎?那時候三哥的心都融化了……”

“等等!”路雅南立刻叫停,“我根本沒說好吧,我當時說的是,你知道錯了就好了!”

“當然不是!”路翰飛一個翻身坐起,“你那時的眼神楚楚可憐,擺明了是那個意思,透過你的眼睛我就能看到你的心……你在求我呢!”

路雅南禁不住笑起來,“那你腦dòng開得也忒大了,還能自編對白啊!”

“哼,反正就是……”路翰飛得意地搖頭,“而且小雅南,你還不止求過我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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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翰飛的記憶里,還有一次是初三的時候,有天同班一個綽號叫大胖的男生,體育課時衝著發育頗好正在跑步的路雅南猥瑣地一直笑。

像這種既不能去質問,也不沒法告老師的事,一般女生就默默忍受了,私下和閨蜜們吐槽一通。

但是路雅南很明顯從來都不屬於一般人。於是下午放學時,路雅南就把大胖堵在了學校後門,狠狠bào打了一頓。說到這裡路翰飛不得不承認,這丫頭還真是厲害,打小一口就能咬得他皮開ròu綻,大胖那麼大個子被她一頓撕扯扭打竟然沒占一點上風。

結果大胖仗著自己猥瑣的行為無憑無據,竟然把路雅南毆打自己的事告到了學校紀檢部,當時的紀檢部部長正是二哥路燕飛。

對那時候的路雅南來說,打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二哥發現她打人。於是路雅南沖一旁被她抓來頂包的路翰飛拋去了一個眼神,這個眼神路翰飛理解為――三哥快救我!全靠你了!

於是二話不說,路翰飛擼起袖子就當著紀檢部部長的面把原本就鼻青臉腫的大胖繼續捶了一頓,然後問他,“是誰打你的?”

大胖腫著臉流下了滾燙的男兒熱淚,顫抖地伸出的手指著路翰飛說,“對,是你打我的!”

路翰飛痞痞地衝著二哥聳肩,“你看這傢伙就是欠揍,不打不說真話!”於是他就被揪去寫了個檢查外加罰跑cao場20圈。

那時候路翰飛的身體還沒有現在那麼壯實,10圈下來基本就有些噁心了,但是他還是咬著牙繼續跑,那時候他暗想,看來真要多鍛鍊身體了,不然小雅南沒事打一次架自己就得跑20圈,必須得有好體力啊!

不過想得更多的是,他大概是有M體質,所以才覺得不自覺地到路雅南那裡找nüè去。

不過怎麼說,因為這個契機,他後來加入了校籃球隊開始訓練,平日也逮住各種機會鍛鍊身體,最後的結果就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跑20圈,不費勁!

回憶到了這裡,又出現了偏差,路雅南表示她當時的眼神根本不是哀求路翰飛!“我當時的眼神是――上吧,皮卡丘!你答應了替我頂包,就得把爛攤子收拾gān淨!不然我就收拾你!”

“嘖嘖嘖……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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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良久,路翰飛終於想到了一個路雅南被bī到絕路求自己的事了!那是在高一新學期前的軍訓。悶熱的夏天,每天的漫長而疲勞的訓練結束後,極盡變態的教官們還要拉著剛吃飽飯的新生們出宿舍到cao場上餵蚊子,所謂大家飽才是真的飽。似乎是為了給蚊子吃飯時伴奏,所以餵蚊子時各班還得拉歌對唱。

路雅南所在的女生班和路翰飛所在的男生班是拉歌的友班,面對面席地而坐。集體大合唱之後,兩個班的教官閒極無聊,想出了個更變態的主意。

開始叫大家一男一女接歌唱,由第一排打頭的女生開始一首歌,只唱一句,然後男生班打頭的男生接下一句,然後下一個女生接,直到一曲結束再來一首新歌。一聽這玩法路雅南頓時心頭一咯噔,默默開始數人數,她坐在第二排的中列,第一首歌是《送戰友》,她暗暗數了數,估計到她的時候就結束了,也不知道新曲子的是什麼。

路雅南之所以這麼緊張的原因是,她吧,各門功課都挺好,連體育也不差,唯獨就是不會唱歌。不會到什麼程度呢,基本唱國歌都會跑調。小學畢業時音樂考試是chuī豎笛,一曲chuī下來,別說調子了,基本沒幾個不破音的。

集體拉歌時她還能濫竽充數,如今要一個個唱她的那神一樣跑調的唱功就要公諸於世了。內心再qiáng大的女王,依舊會覺得面子掛不住啊。軍訓練習的歌里路雅南就《送戰友》還會唱幾句,其他的,詞都不記得,更不要說調子了。

如此已經被bī到了絕境,路雅南也只能拼死一搏,一個緊急求救眼神就隔了好幾排人傳遞給了坐在最後一排的路翰飛。

路翰飛自然是知道她的唱歌能力的,曾經驚為天人。一接收到SOS的信號,路翰飛立刻抬手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瞄了一眼人頭,算了一下位置,趁著教官不注意,從最後一排擠進了第二排,正好在路雅南前一個唱。

渾厚嘹亮的《送戰友》在路雅南右邊女生的口中結束,大家齊聲鼓掌,一曲終了,教官正要開口點歌,隊伍里的路翰飛先他一步蹭地站起來,扯著嗓子就大聲唱開了――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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