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之後就想笑,因為我就知道會有這般的言論,所以才不想說我和呂望狩的事qíng。下午在辦公室里拖地的時候我就在想這些,呂望狩說,“拖gān淨點。”
瞧見沒,所有的謠言在這裡都會不攻自破的,或許知道我身份前與後,jiāo往前與後對待我的方式不變的,天下就他一人了。我支起拖把回道,“等等,呂經理,我想起個事,你不是說我們jiāo往了以後我就不欠你錢了麼?那我上個月的工資能補還給我嗎?”
他停了下來,“上個月你又沒和我jiāo往,從這個月開始。”
好……算你狠,我繼續問,“那我以後也不用去你家gān活了吧。”
“為什麼?”他問。
“這有什麼為什麼,我都不欠你錢了,為什麼還要去gān活?”大哥,老娘我都把青chūn耗在你這了,好歹也得有點收益吧。
“恩。”他點了下頭,“原來是一次20吧。”
“對對。”我點頭,“那是有償gān活,現在不談錢了。”
“對,不談錢。”他點頭,“我批准你無償為我gān活。”
“……”
他說著一笑,“還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不……”我立刻抗議,“那我和你jiāo往豈不是一切如前?”
“那倒不是。”某人溫柔地說,“你還欠我的錢不用還了,工資下個月照舊,打掃衛生是作為我女友必須要做的。”
“錢已經沒了?”我試探地問,某人打開抽屜把合同拿出來放進一邊的碎紙機里,我眼睛立刻一亮,上前一把握住呂望狩的手,“我們分手吧。”
某腹黑不急不慢地說,“那你就準備被辭退吧。”
“……這個月的工資呢?”走就走,拿了錢我絕對走。
“不知道陸小姐在說什麼?”呂望狩繼續眨巴著他那忽悠了我爸又試圖來忽悠我的無邪眼睛。
“我們繼續jiāo往吧,呂經理。”我含淚得瑟著說,拿過拖把賣力發泄。
“對了。”某人繼續說,“以後不許叫我呂經理。”
“啥?”我扭頭,“那叫什麼?”
“你自己想。”
好……我自己想,我自己要能想出來呢?中午我和小李搭上小張打了一中午的鬥地主,心中的怒火才散出了一點,我洗牌的時候問小李,“你說兩個人jiāo往了要如何稱呼?”
小李利落地從口袋裡摸出了小本子,“請問陸小jī小姐,你是否在考慮如何稱呼你的緋聞對象呂經理?”
“……姐妹,當我沒說話成不?”我發著牌說。
“我和你可不是姐妹。”小李撇嘴,“這可是你自個說的。”
“……”我明白了,失態,失戀,失德,失身都可以,就是不能失言啊。
小張道,“人家怎麼叫你,你就怎麼叫回去唄。”
對啊,我如夢初醒,繼續亢奮地打牌,到了下班的時候,呂望狩載我去他家做女友的活,車上一片死寂,有句話說的對,曖昧是王道,窗戶紙一戳破就尷尬了。
呂望狩先開口,“我爸媽在家。”
“啊?”你爸媽在家啥意思?他難道不知道我最怕見長輩?
“晚上想和你一起吃飯。”他繼續說。
我琢磨了一下,“難道這就是見家長?”
“也可以這麼說。”他說,“不過就是見見,反正上次在醫院也見過了。”
這能一樣麼,上次我那是因私受傷的女職員,如今是因私勾搭的女朋友,先抹下汗,“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準備一下啊……好歹打扮一下呢。”
“哦……”他扭頭看看,“你怎麼打扮都這樣。”
“……”我突然開始幻想我們以後的生活,那得多有喜感啊,“呂經理,你扣我的錢的時候那麼狠,是不是也覺得我就不需要打扮?”
他微側了下腦袋,“第一,不要叫我呂經理,第二,你就這樣我還蠻喜歡的。”
“呂……那啥……”靠,丫都沒叫我,我怎麼叫他啊,“第二點能不能省略理解為你喜歡我?”
呂望狩扭頭將我掃了一眼,“暫時還沒有感覺。”
“……”重挫啊重挫,我立刻垂下腦袋,兩人jiāo往可不是大姨媽來了選衛生巾,沒有感覺就是最好的感覺,恐怕沒有感覺就是最糟糕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