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毛鳳凰不如jī,鳳凰徒有美麗的外表,若是拔了毛,還不如會下蛋的jī呢。
對於我這樣繼承不了家業的鳳凰,倒真不如做只會寫小說的jī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我只失戀了,而沒有失業。
再回去上班的時候連電梯都覺得陌生了,連看見jī婆小李都覺得親切了,不過她的話倒讓我覺得不怎麼親切,“小jī,聽說你被一個御姐撬了牆角?”
御姐?我回憶起那天和呂望狩在一起那個jīnggān的女人,確實是個御姐,不過……“你怎麼知道的啊?”
小李得意地說,“此乃內部消息,就等你證實了。”
分手了?這就算分手了嗎?
好吧,jī婆小李給我現狀下了定義,分手了。
我點了下頭,“可能吧。”
“哦哦哦哦……”小李異常興奮,“來來讓我告訴你她是誰,她是KM公司總裁的姐姐,和呂經理是大學校友,不過貌似離過婚,難道是這樣的女人有魅力?”
小李還在喋喋不休我已經抱頭逃離了,突然一點也不想知道,不想知道鳳凰是如何在我這隻小jī面前張開她華麗的尾巴,顫動著她艷麗的羽毛……
我的職業依舊是清潔工,為呂望狩清理他的辦公室,敲門時我的心bī到了嗓子眼,覺得空氣都凝固了,“咚,咚,咚……”
沒有回應,一邊的小張說,“經理不在,你直接進去吧。”
我一口氣才喘了回來,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呂望狩的味道,淡漠的氣息。
我走過去開了窗戶,風chuī了進來,讓我覺得頭腦清醒了好幾分,開始拖地,可是拖著拖著就鼻子發酸了,那個坐在書桌後一邊看文件一邊挖苦我的人卻不在了,那個一邊毒舌一邊卻願意幫我而不問原因的人離我而去了,儘管我們就在一家公司里,此時不見以後還是要見的。
風猛烈地從窗戶里chuī進來,“唰”地把書桌上的紙chuī得滿地都是,我丟了拖把趕緊去撿,紙片一張張落在地上層層疊疊,我撿著就希望沒人發現,可是事實證明我向來就不是被神眷顧的人,或者說神總是喜歡針對我。
這時,門開了,蹲在地上的我看見一雙腳走了就進來,心想還有比這尷尬的事了嗎?
然後我哭了,還真有啊,那就是兩雙,三雙,四雙腳全部走進來了……
“小jī?”是他的聲音,我尷尬地抬頭,“那個風……”然後我就說不下去了,我眼前的人是呂望狩,鳳凰御姐,朱小白還有他那個直男未婚夫。
我大囧,太丟人了,還丟人丟在熟人面前,這是最囧的事!
小白大驚,“小jī?”
“嘿嘿……”我尷尬地起身,“是我。”
小白旁邊的鳳凰御姐冷笑,我想起小李的話,按說這人就是小白的大姑子了不是嗎?她挑眉說,“沒想到真是人以群分啊……”
小白扭頭,“大姐,原來你是物啊!”
御姐臉色慘白,“你說什麼?”
小白眨眼,“你不說你和我絕對不是同類嗎,我是人,難道你是物啊……”
某白一邊的直男忍不住笑了起來,gān咳一聲掩飾了過去。
我突然覺得小白好厲害,後來想想我就明白了,因為小白做什麼她都有支持她的父母,而我沒有,以至於很多事我不敢去做,很多話我不敢去說,我總是想著這樣那樣的後果最後把自己bī到絕境上。
這也就是為什麼天下不會有第二個能承受住呂望狩的毒舌還反倒會喜歡上他的人,因為與我父母相比,他的話真是什麼也不算了。
呂望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動,我覺得全身不自在,好比泡溫泉里突然大姨媽來了一樣,無比尷尬,飛快地揀起紙往桌上一放,“我出去了。”
“小jī!”小白湊過來挽住我,揮手對他身邊的直男道,“我才不要聽你們說話,我玩去了。”
直男走過來上下看我,問了一句,“你喜歡男人和男人嗎?”
我傻了,木訥地搖頭,好奇怪的人啊,一見面就說這個。
某男一把握住我的手,“好啊,小白就是要多和正常人相處……”然後大手一揮把小白推給了我。
小白似乎對公司的事和熟悉,想想我本來就是頂她的職的,她自然對這裡不會陌生,“嘿嘿……”小白訕笑著湊近我,“你的事我都聽小月說了。”
“什麼事?”我大驚,原來jī婆不但有組織還對外貿易往來。
小白揶揄我道,“聽說你和小受好了?”
“啊……”我尷尬地舔舔嘴,隨意地說,“剛分手。”
“啥!”小白大叫,“怎麼我才知道你們好了,你就告訴我分了?!”
“……”難道我和他分手還要jī婆組織批准麼?
“誰甩誰?”小白熱血地問。
這個問題倒讓我傻了,應該是他甩我吧,不過他又沒有說過,倒是我瀟灑地轉身地走開,qíng感上是他甩我,行為是我甩他,我琢磨了一下答,“互甩。”
“吖?”小白驚了,“這個還能互相的?”
我認真地點頭,“就和互攻一個道理。”我向腐女小白解釋,某白立刻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我還想來教你呢……”
“教我什麼?”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