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在我的記憶里只有嚴厲的管教,在我離家時氣憤的罵,在臨終前的bī迫,以及最後一刻的笑聲,也許……他原諒我了,也許沒有。
我的爺爺,給我留下了什麼,童年的yīn影還是現在的悲哀。
而一切都會不會跟著時間一起逝去呢?我不知道。
爺爺的五七還遠遠沒到,而我和呂望狩的戰鬥就已經開始了。
自從我們的比試開始的時候,無疑也證明我們重新開始了,jī婆小李對此極為震驚,“小jī,不是分了嗎?咋又好了?”
“其實……也許……沒分?”我自己也含糊了。
“沒分!”小李一聲吼,震得我耳朵直嗡嗡。
“是啊……”我尷尬地牽動嘴角弄出一絲訕笑,“不好意思,之前……”怎麼說我之前也是給了肯定答案了,這下豈不壞了小李的jī婆八卦信譽,我還是心感愧疚啊。
“太好了!”小李卻出人意料地大聲叫好,“小jī,你真是太偉大了,我又有新的八卦了,人事部的小王也要輸給我了!”說著大笑著奔走散布八卦去了。
我無比寒磣,可是最寒磣的人卻是我和呂望狩之間的jiāo戰。
“啊,不知道中午要吃什麼呢?”某人一邊看文件一邊說。
“吃什麼都和我沒關係。”我扭頭道。
“不知道我一個吃飯,某人吃食堂會不會被傳言被人甩了呢?”
“毫無疑問你多慮了。”我笑道,“今天我和小李一起出去吃飯,不知道某人獨自吃飯會不會被人笑話呢?”
“陸小姐你一定是太小看我了。”說著呂望狩一個電話就打了出去,“墨學姐,有空嗎?中午一起吃飯如何?”掛了電話,某人得意,“有異型做伴總是好的,某人身邊怎麼數來數去就一隻huáng鼠láng呢?”
“……”淚奔,太欺負人了,小jī我今晚要去酒吧做花花女郎,我也要勾搭一打男人去!
下午的時候小月竄到我這裡侃天,“你和我哥怎麼說了?”
“難道你不知道?”馬有失蹄,jī婆也有不知道八卦的時候。
“我知道你們分了又和!”小月道,“就是問你和我哥搞什麼名堂啊?”
我想了想堅定地告訴她,“我們在比看看誰甩誰!”
小月扼腕,“果然是蒼蠅盯臭蛋,你倆都極品了!”
“難道你不覺得很亢奮嗎?”我追問。
小月深深地看著我,“小jī,有些時候我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她頓了一下,“罷了,好了就成,倒是你家……”
我低下了頭,“爺爺剛走,家裡亂極了,其實走不走也都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回家。”
小月點頭,“不過我覺得身子走開容易,心裡走開難……”
我無奈地笑了,確實如此,無數次我告訴自己我是豪邁的小jī,可是事實上人走容易心走難,這個家給我的除了深痛的回憶,更多是對現在的yīn影,我總是自卑躲藏地活著,一日也離不開,想著想著我突然鼻子一酸,離不開是因為那個曾經答應要帶我走的人已經不在了嗎?
那個誓言已經不在,我們留存的只剩下一個面子了。
為了面子而彼此說話,彼此jiāo流。
小jī我從小就沒有面子,因為有太過優異的家庭,以至於我覺得面子這個東西一點都沒用,也不去在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呂望狩這個事上,我想爭回面子。
理由如此簡單,因為我愛了,我已經是一個受傷者,面子是我僅存的東西了,如果我愛了卻一無所有,未免太可憐了。
我也許是一個可悲的人,但是我卻不做可憐之人。
我是小jī卻生在鳳凰窩,可悲。
可是我走出自己的路,我不可憐。
我愛一個人他卻不愛我,可悲。
可是我起碼還有面子,我不可憐。
想到這裡,立刻鬥志昂揚,jīng神振奮。
不過呂望狩才拿異xing刺激我,我小jī立刻就找回了尊嚴,就算我身邊只有一隻huáng鼠láng,那也比沒有好!
而huáng鼠láng也適時地打電話來說他要來。
雖然這個消息似乎不怎麼讓我振奮,倒覺得有點鬱悶,但是我很快就排解了鬱悶,就算是個huáng鼠láng,那也是個公的huáng鼠láng!
我得意對呂望狩說,“今晚你自己吃飯,huáng書làng來了,他會做飯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是愛huáng鼠láng……做的飯的。
“哦……”呂望狩笑了,“那真是不錯啊。”
“哎……”我嘆了口氣,拖著地順勢把辦公室的門打開,聲音抬高了八度,“那呂經理你就自己獨自吃飯吧,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實在是有約了……”
這話一說外面彎腰伏在辦公桌前的後背全直了起來,尤其是小李我見她直接從位子跳了起來,我略顯得意,這樣還不能顯示是我甩你麼?
呂望狩卻不急不慢,“那就算了,沒想到我從眾多應酬找出一天陪你,你竟然還有事,罷了罷了……”
qíng況立刻逆轉了,我傻了眼,趕緊關上辦公室的門,怒視著呂望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