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撲到老跛子身上?哎,真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一休二休撲上去後,就是用狗爪子拍了拍老跛子,老跛子還是撐在狗背上才站起來的。」
——「那幾條狗可乖,通人性,不咬人哪!」
老蔡:「……」
一眾刑警心底五味雜陳,真不知該不該罵娘。最後,還是老蔡他們將幾名老人從地下室里接了出來,接到不安的子女們身邊。
一時間,噪雜的八達廠又恢復回了它這二十年來的平靜。
自二十年前那把火燒光了一切後, 它就一直這樣平靜。
紀延在八達廠門口等他們,遠遠地見到初南毫髮無損地走過來, 繃了一個上午的臉無由來地鬆了。
「看起來紀隊還挺擔心我呢,真是榮幸。」懶洋洋的女音傳過來, 將紀隊臉上殘存的情緒掃了個精光。
紀隊叼著根煙冷笑:「初小姐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嘖嘖,真.口嫌體正直。
兩人的嘴炮打不了多久,畢竟眼下還有個更燙手的曲子奇。
初南從郝美人那要來了牽著網的那條繩,跟溜狗似的,拉著曲子奇往八達廠的小門走。
小門長年敞開著,出了小門再往外走上幾米路,就是一座黑禿禿的五層筒子樓。
二十年前,八達廠所有的員工就住在裡面,於是烈火燃燒的那一晚,來不及出逃的人全被壓在了轟然倒塌的房梁底,無聲地掙扎著,死去。
曲子奇的手抑制不住地痙攣了起來:「帶我來這做什麼?」
他渾身顫抖,目光逃避著那黑禿禿的筒子樓,狼狽的臉上瘋狂和恐懼共存。
可初南只是輕鬆地看著他:「玩遊戲啊。剛不是說過了嗎,你小南姐的遊戲開始了。」
跟過來的紀延瞅了她一眼,就聽這女人繼續道:「要說我初南,這輩子也算是上過了刀山、下過了火海,可挖人祖墳竊人骨灰的事還真是頭一回做。誰讓曲先生你好好的火葬場殯儀館不去,非要把老人的骨灰安在你家那個……」她歪了一下頭,對上曲子奇一瞬之間死死瞠大了的眼。
然後,頗有內涵地,輕輕一笑。
於是曲子奇反應過來了:眼前這女人不僅進了他們家,還打開了他隱藏在紅木佛台背後的秘密!
「你這個臭婆娘!誰讓你去搜我家的?臭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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