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光明面上是李清清的保鏢,暗地裡卻是今早跟蹤過她和紀延的「帽子男」。前腳剛通過李清清給她派了一單大生意,後腳又在生意圓滿成功後,跟蹤她和紀延。
有趣。
很有趣。
「我呢說,李大小姐從前和我也不熟啊,怎麼出了事還能想到光顧我的生意?原來全托朱保鏢的福——所以,這位朱保鏢前幾天才經李大小姐之手送了五十萬給我,昨天又偷偷摸摸地跟蹤我和紀延,那接下去呢?接下去又打算做什麼?」
「當然是……繼續給咱小南姐送錢唄!」二兮妝化得極漂亮的大眼朝著她邪魅地一眨。
今天下午二兮一到現場,姓朱的就有意無意地接近她。估計那小子早就把初南身邊的親朋好友都研究清楚了,知道她關系最鐵的就是二兮這傻白甜,於是在有意無意地和二兮套好了關系後,又東拉西扯地提到了自己一個開餐廳的朋友,說那朋友的餐廳在這陣子頻頻有顧客遭竊案發生。
然而餐廳平素里的顧客非富即貴,朱有光的朋友不敢聲張,更不敢瞎打110,所以往餐廳里多裝了幾個攝像頭。可更扯淡的是,每次有顧客東西被偷,那攝像頭永遠都是不幹事的,什麼也沒拍到。
「傻白甜」聽他這麼一訴苦,當即就拍了腦袋:「找我朋友啊!只要價格合適,我有個朋友,專接這一類生意——聽說過『三十六號』沒?」
剎時間,朱有光眼底精光乍現:魚兒上勾了!
「那傻子怎麼會知道呢,姐姐我成天跟著小南姐混,腦子可他媽清醒了,誰上誰的勾,那還不一定呢!」
初南十分捧場地給兮姐鼓了兩下掌:「兮姐英明。」
兮姐:「怎麼樣,兮姐介紹的這Case,接嗎?」
「接啊,不過,咱得先去探一探事情的虛實。畢竟朱保鏢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你小南姐還沒弄明白呢。」
初南拿起手機,撥下保姆阿姨的電話:「福嬸,晚上別煮了,咱們到對面的小酒館吃飯去。」
電話打完後,她又繞到隔壁書房,拿了幾枚特製的針孔攝像頭過來:「姓朱的說他兄弟願意付多少錢來著?」
二兮比了個巴掌。
初南:「五萬?」
巴掌又往背面一翻。
初南:「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