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南腦中又浮起了洗手台上的那幾個吻,還有吻自己時,姓紀的明顯動情的反應……
她突然就覺得趣了:「隊長啊。」
隊長:「嗯。」
「你怎麼知道那黃毛是個Money Boy的?」
紀延從包里掏出了一包煙,沒點,就在手心裡箍著:「幾年前調到地方派出所,掃黃時曾經逮過他。」
初南:「在朴沿所的時候?」
他突然停了步子,轉過臉來,帽沿下露出一雙似笑非笑的唇:「打聽得還挺清楚。」
「呵。」初南皮笑肉不笑,這下也不再拐彎抹角地作戲了,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剛剛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狗東西,還裝傻呢。
「強吻,硬撩,性騷擾平民百姓,紀隊不用給個解釋?」
紀延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從煙盒裡掏出了支新煙,在指腹間捏著,也沒急著點燃。
只不過唇一勾,他又開口:「那這位『平民百姓』曾謊稱成屏南所的女同志,意圖對隊長實行性賄賂,曉之以情,動之以財,辦公室□□後還來了個『權/色/交/易』——隊長還沒找你要解釋,現在這位『平民百姓』倒是惡人先告起狀來了?」
初南一噎。
「怎麼樣,要不請這位『百姓』也解釋解釋?」
呵,有趣!以為這樣就能堵住她的嘴呢?
「幾天前有人剛想花重金讓隊長的日子過得舒坦點,咱隊長大人一副富貴不能淫的模樣,說什麼對人家沒興趣。怎麼,現在才過去多久呢,這沒興趣的對象,您老人家又啃得下嘴了?」
「好說,」隊長大人毫無羞愧感,「畢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初南:「……」
能屈能伸,是條好漢。
初南在心裡給這枚好漢送了個白眼:「隊長真能扯。」
「那也得初小姐捧場。」
捧你個頭!
沒意思了,說什麼都能被堵回來,初小姐攏攏長發,懶得再和他掰扯了。
反正扯贏了也不賺錢,費這腦細胞幹嘛?
「行了,別送了,酒吧里還一群人等著你呢。」初南說著,往三十六號的方向加快了步子。
可還沒走兩步,又被人從後頭拉住,紀延好笑地看著她:「說不過就走人是什麼毛病?再說了,我這還有筆帳沒和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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