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語氣憤慨,這小可愛總是真心實意地為某些和自己不相幹的事而不平。
初南本想像剛剛那樣在耳麥上敲兩下,可手還沒伸起呢,原本自然垂落在她肩上的手已經沿著她的脖子撫了上來,就跟這酒吧里所有舉止曖昧的男人一樣,最終,輕輕摸向了姑娘柔軟的耳朵。
帶著薄繭的指腹撫過柔軟的耳廓,帶起了某種他心知肚明會有的輕顫。想起昨晚這耳廓上泛起的漂亮的紅,紀延又順手捻了捻。
「紀!延!」初南咬著牙。
聲音小,紀隊「聽不到」。
「你剛說什麼?」他邊問,一邊不輕不重地在她耳窩上輕敲了兩下。
初南:「……」
「幫你回應了。」薄唇來到她耳邊,帶著屬於男人的溫熱,「是這麼敲的嗎?」
初南:「……」
這混蛋!
如果蓄意想撩人,紀延根本就不會讓對方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初南的牙咬得更緊了:「好玩嗎?」
紀隊:「湊合。」
「湊合?我怎麼看紀隊還玩得還挺開心呢?」
紀隊:「湊合著開心。」
初南:「!」
可她還來不及再說什麼,目標位置上突然就有了新動靜——
剛剛被吳為安偷過東西的空位上,來人了。
第47章
此時吳為安早已經上完了廁所, 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上。而還不知自己丟了東西的男女則姿勢曖昧地從洗手間走出,回到原位置。
那是個渾身名牌的大肚男和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士,大肚男的手從洗手間出來後就沒離開過女士的身體。
而竭誠替他們服務的「服務生小吳」則麻利地托著托盤, 過來替兩位更換掉小桌上的菸灰缸。
他服務態度好,技術超純熟, 純熟到一隻手在案上換著菸灰缸時, 另一隻手還能同時在案下……
「啊!」那案下的手突然被握住, 服務生小吳只覺得有股強大的力量作用到自己的手腕上, 然後,手腕被一捏,一提:「啊——」
痛, 特別痛, 骨折般的痛!
「手上, 是什麼?」一張凶得足以嚇哭任何三歲小孩的臉驟然出現在小吳眼前。
正是凶臉。
這門神凶神惡煞的模樣一瞬間就唬住了小吳,再加上小吳平時疏於鍛鍊,在體型上根本就是只弱雞,此時被凶臉柯往手腕上這麼一捏,半條胳膊差點沒報廢了。
一張紙條搖搖晃晃地從小吳手心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