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義:「哼!」
律師出了門,蘇澤義尾隨其後。只是在前方律師看不到的時候,他又轉臉過來,朝著紀延的方向作了個拜託的手勢。
紀延沖他點了點頭。
「怎麼樣,紀隊下一步打算怎麼走?」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初南懶洋洋地踱到他跟前。
紀延:「再上一趟鍾妍家吧,有些事還需要再明確下。」
初南:「那副畫?」
紀延點頭:「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可不嘛?不過,」姑娘彎了眼,心情頗好道,「小南姐不僅知道你在想什麼,而且還非常體貼地先紀隊一步實踐了。」
十幾分鐘前——
痕檢科主任許烏龜打開了鍾妍家的門,繞過中間染滿了血的那一段,走向大門對面的沙發旁。
事發當天,在第一次搜查現場後,初南曾經問過他:「沙發上有什麼東西嗎?讓鍾妍拖著滿身血也要往那爬?」
那時他的回答是「手機」。可此時再度踏入這空間,在剛剛和初南通過電話後,許烏龜的心裡已經有了另一個答案:也許,可能,鍾小姐當時衝著的並不是沙發上的手機,而是沙發後面的……
來自「壹家畫室」的愛德華.霍普仿畫沉默地掛在那裡,就在沙發之後的牆壁上。
仿畫還很新,顯然是前陣子才剛創作出來的。許烏龜用戴著手套的雙手小心地將那副畫取下,然後,看到了畫幅後面四四方方的、明顯比周遭牆壁要白上一度的小面牆。
第68章
「家裡掛過畫或者照片的人都知道, 一副畫如果在同個地方掛久了,畫背後的牆就會很明顯地乾淨於其他地方的牆面。從這副畫後面的牆面情況看,在這個地方, 」初南手裡拿著許烏龜拍過來的現場照,纖指指著照片上的牆, 就那一小塊曾經被霍普仿畫蓋住的牆面, 「這個地方很明顯比周圍的牆要乾淨,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裡有一副掛了很久的畫, 而這副畫,並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霍普仿畫。」
畢竟現場人人都知道,這副霍普仿畫來源於壹家畫室, 是最近幾個月所產。
「所以那又是什麼畫?」郝美人順著她的話頭問。
初南:「這就是我要提出問題了:不是仿畫, 那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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