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氣,連翹圈上他的腰,帶著含糊的笑意,腦袋慢慢下移,梨窩若隱若現,“其實,人家也是好稀罕你哦……”
邢烈火微怔,眉目間沾染了一抹複雜。
機不可失!
趁他鬆懈的一秒,連翹邪惡地收斂起笑容,一口狠狠往他下面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角度不好,還是目標太大,剛咬到一點,她後腦勺一股冷風掠過,還來不及再呼吸一口——
再一次,她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邢烈火氣結。
面染寒霜地俯視著懷裡的小女人,他伸出手來拂開她額前的髮絲,狠狠拍拍她的臉,將這她的身體圈在自個兒懷裡,以一種不容抗拒的霸占姿態用力箍緊,咬著牙一字一頓:
“欠收拾!”
這丫頭,孩子的眼睛,惡魔的心腸。
倔驢!
嘆口氣!
他緊擁著她閉上了眼,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
翌日。
“報告!”
臥室外,一聲響亮的報告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連翹起chuáng氣兒重,皺了皺眉,很不慡地把腦袋往枕頭上又蹭了蹭,砸巴著嘴,壓根兒忘記了自個兒身在láng窩。
“講!”邢烈火的聲音帶著不慡的薄怒,讓外邊兒的的通訊員小武寒了寒,但還是得硬著頭皮報告:
“報告,市局的易處緊急致函,關於聯合實戰演練的……”
邢烈火皺了皺眉頭,冷聲道:
“知道了。”
……
坑深 007米 以後你歸我管
邢烈火銳利的黑眸中儘是暗沉。
易紹天是他在láng牙時的戰友,後來調離特戰隊去了一個邊防團,幾年前轉業到地方進了市局,沒多久就爬上了現在的位置。
老實說,這小子挺能!
如果沒有那事兒,他倆還會是朋友,他也會覺得他是號人物,可惜……
下意識的轉過頭,他眉目微斂,蜷縮在身邊的丫頭小得可憐,可就這麼個軟軟的小東西,獠牙卻鋒利無比。
審視了她片刻,他撈過她軟乎乎的小身板就箍進懷裡,拉上被子將兩個人同時包裹在裡面,湊近嗅了嗅她好聞的幽香味兒。
神清氣慡。
出乎意料,她倏地睜了眼。
其實,在聽到易紹天名字的時候,連翹就醒了。
赤果果地窩在他懷裡,她沒有掙扎,也沒有驚慌,更沒有一絲異常的反應。
她算是想明白了,在這個霸道蠻橫的祖宗爺面前,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只會更增添他的樂趣罷了。
敵不動,我不動。
對視數秒——
他看到她清明亮麗的眸子,她看到他脖子上清晰的兩排齒印兒和血痕。
嘖嘖,太妖治了,早知道應該再咬深一點。
咬!咬?她臉上唰的一紅,腿上的硬實觸感讓她剎時想到了昨兒夜裡的烏龍事件,想到了那根天賦異稟得異於常人的那物,可惜啊……究竟是咬到了呢?還是咬到了呢?還是咬到了呢?
老實說,她非常好奇——他,尚能人事否?
心裡無比怨念,忐忑不安。
皺眉,凝視。
數秒後,他沉著臉托起她不過巴掌大的jīng致臉兒來,一邊從眉毛打量到唇兒,一邊命令:
“兩件事兒通知你,第一,以後你歸我管。”
“第二呢?!”她yù哭無淚。
“第二,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