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兩人溜出了宿舍就往禁閉室而去。
遠遠的,看見天鷹的大門鐵柵開了,一輛純黑色的軍用越野車霸道的駛了進來,站崗的士兵敬禮示意。
這麼晚了,是哪個大人物來了?
越來越近。
吱!
軍用越野車停了下來,後車門拉開,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走了下來,車燈映照下,他瀟灑帥氣的樣子格外惹眼,肩膀上的兩槓四星也在爍爍生輝。
“邢哥?”
常心怡有點小激動,放小跑奔了過去,卻被他的警衛一把擋住。
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徑直往禁閉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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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美女,可憐見的……火鍋犯哪門子毛病,不是關兩天麼?來gān嘛?
坑深 019米 野shòu
禁閉室外的腳步聲,鏗鏘有力。
哐鐺——
門開了!
身後,巨大的壓迫感傳來,帶著野shòu般的氣息——
不沒料到他會來,連翹本能的側頭向里,蜷縮著閉眼裝睡。
裝有用麼?
下一秒,嬌小的身體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拽到了他的面前。他盯著她,彼此的臉貼得很近,呼吸近距離jiāo織著。
見她不吭聲兒,邢烈火臉更yīn沉了。
“滿腦子豆渣,怎麼也沒笨死你?”
嗤——丫來這兒就為了損她?
忍住,忍住,她是淑女!撩唇,翹妞兒的笑容很靚:“承蒙謬讚,卑職就靠腦袋裡的豆渣活著呢!”
“小嘴兒很利索,違紀得意了?”
“我那是給咱紅刺長臉,你沒看到那群美人兒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裊裊白雲間,轉體後空翻360度,難度係數……”
“小蹄子,你還有理了?”惱怒地狠捏她的下巴,他聲音低沉而危險,小丫頭還真是初生牛犢,要是動作導致傘包沒打開——
不敢想像!
連翹上彎著嘴角,邪惡地說:“火鍋,你該吃降壓藥了……唔……”
以吻封唇。
太子爺吃炸藥似的,一頓粗bào狂肆的啃噬,動作急得像是一頭渴了八輩子的野shòu,將他粉粉的唇吮得水澤不堪,捏、捻、挑、掐,玩得十分熟練。
“唔…唔…”
她無力地捶打,卻被他一口咬住耳珠子,粗喘著恨恨出聲。
“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誰不會!
身體往後一仰,連翹虛晃一招直勾拳,等他來抓時卻邪惡地俯頭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聲不吭,更沒動彈,只是圈住她的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內很靜,呼吸可聞。
良久,他磁xing的嗓音才不著邊際的冷冷說:“再不鬆口,你需要的東西就沒了!”
啊!
連翹聽懂了,乖乖地鬆了口。沒法兒,那玩意兒對正來事兒的姑娘來說,太太太過重要,為了它喪權rǔ國也得上啊。
攤手,她笑:“拿來!”
“狗變的東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從衣兜里掏出揉成一團的塑膠袋兒來,甩到了木板子上間。
打開一看,一包夜用ABC,呃,還有一條淺粉色的小內褲!
小內褲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閻王買的吧?想著那場景她笑得有些邪惡。
“火鍋,你買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不發一言地轉身就走。
又裝酷!不回答,是什麼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