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yù和愛?又怎麼區分?
七年了,她一直在爭取回到他身邊的機會,可是,如今的他還屬於她嗎?
手機響了,她神qíng凝結。
電話那頭的聲音yīn沉:“易安然,你輸了,回基地吧!”
“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她有些木然。
“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你都不適合接這個任務了。”
美眸里,黯淡無彩,身上的痛楚一波比一波qiáng烈。然而,她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不,我一定可以!”
“好。”男人的聲音輕描淡寫沒有絲毫qíng緒,“等我安排。”
坑深 022米 yīn損的招兒
景里。
趁著邢爺去了衛浴間,連翹迅速地翻出醫藥箱和gān淨衣物跑到了客房的浴室里反拴上了門兒。
深呼吸一口氣,她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將被血痂沾連著的文胸脫下。
“噝……”
這一扯,疼得她直呲牙,瞅著gān涸的血跡,眼圈兒紅了。
王八蛋!她不知道罵誰——
快速的沖gān淨身體,用棉簽蘸著雙氧水將創口清洗gān淨,撒上雲南白藥,然後用紗布在胸前纏了一圈兒又一圈。
呃……像個束胸。
她的身體復原能力極qiáng,這種傷口不出意外也就兩三天的事兒,她不想讓他知道。說不上來為啥,總覺著不像那麼回事兒。而且,她摸不透丫到底在想什麼,結婚證來得就夠莫名其妙了,還非得舉行一場莫名其妙的婚禮。
婚禮?忒可笑了!
她反對來著,可他說,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向霸道如斯的他,又怎會顧及她的想法?
飛快地收拾gān淨‘作案’現場,她踱進了臥室,腦子裡尋思著那點小久久。
臥室里,倆字兒,亂。
她恨恨咬牙。
他大爺臭毛病真不少,自從他倆‘結婚’以後,勤務兵就被打發到了樓下,他還變態的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間臥室,美其名曰,隱私。
可這麼一來,不隱私的活計就落到了她頭上。
真作孽!
苦命地將微卷的長髮綁起來,她認命地歸置起亂成一團的屋子來。
剛將他看過的雜誌放好,他就穿著浴袍出來了,剛洗過澡的男人,身上少了凌厲,多了居家的慵懶,微敞的上身肌理……帥氣得得一踏糊塗。
只瞄了一眼兒,她趕緊地收回視線。
——阿彌陀佛,莫看莫想,這世道,守心才是王道,認真你就輸了!
擦拭著頭髮,邢烈火默默地坐到沙發上,銳利的雙眸直視著忙碌的她。
一舉手,一投足竟是那麼自然。
將chuáng鋪好,枕頭放平,連翹沒瞅他一眼,徑直越過沙發就往外走。不過一步,手臂卻被一股大力拽了過去,男人低沉的聲音慍怒森冷。
“哪去?”
“來例假不太方便,想去客房睡。”
“不准!”
不准,不准,什麼時候准一次?
連翹使勁兒甩手,可他那是手麼?壓根兒就是鐵鉗子,怎麼都弄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