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訓練不用去了,等幾天直接去參加跳傘檢閱。”
連翹點頭,不答話,有點心虛。
一隻大手習慣xing地掀開她的衣服,在她的傷口上檢查了一下,動作做得忒習慣,“明兒奶奶八十大壽。”
“哦。”
“見到易紹天,該怎麼做?”
聽到這名兒,連翹有些彆扭,不管多麼不qíng願,那個男人畢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過濃墨重彩的一筆,一時半會兒想要雲淡風輕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qíng緒惹惱了他。yīn與晴,轉換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將她的手生生掐斷,語氣霸道。
“你他媽到底是誰的媳婦兒?”
手腕痛得連翹直想罵娘,可笑裡藏刀才是她的本事。
掀唇,她臉上小梨渦若隱若現:“吃醋了?”
“老子沒那麼無聊!”
冰冷的聲音明顯加重了語氣,眉頭微蹙的樣子帥的一塌糊塗。
色妞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說被這麼一個條件好得夜半驚魂,除了偶爾変態找不出缺點的男人給qiáng取豪奪了,怎麼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對哦?
天降陷餅,有這麼巧?
她微昂著頭,溫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個不濃不淡的笑容來。
“火哥,紅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見我麼?”
坑深 026米 壽宴——
“火哥,紅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見我麼?”
手指一頓,他冷冷說:“當然。”
怔怔望他,連翹不信,但無奈。
屋子裡有些悶熱,她頓覺胸悶氣短,腦子卻特別的蹦噠,她覺得自己像極一隻落入獵人陷井的小狐狸,有點小聰明,有點小道行,可在這位爺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可,這事兒像根雜糙似的,在她心裡瘋長——
纏得煩,纏得燥。
笑容斂住了,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她忒想罵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東西,想吼兩嗓子。於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爺的!”
她這樣子,有點潑婦。
邢烈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冷冷挑眉,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審視著她怒沖沖的嘴,冷冽的黑眸里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讓人看不分明,言語卻嗆人。
“缺心眼的東西!”
“你才缺心眼兒,你全家都缺心眼兒!你見過在路邊隨便拐一個女的回家就當老婆的麼?你給的理由太牽qiáng了,我不服——”連翹咄咄bī人地吼,今兒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不可。
一生氣,臉頰上,竟是迷人的酡紅。
邢烈火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權一般,他俯下頭就狠狠地親吻她的唇,一句話說得絕對霸道。
“不服也得服。”
他這吻真沒客氣,緊貼著她的唇,炙熱又火辣,霸道又纏蜷,那點兒小心思,越發把持不住了。帶電一般的觸感讓她一陣陣發顫,身上冒出一個個細小的顆粒來。
這傢伙實在太熱qíng了,她hold不住了。
“邢烈火——”
這一聲,叫得他的心臟微縮。邪火兒越燒越旺,直竄腦門兒,他一把將她不停後腿的腰身鉗緊,緊貼在自己懷裡,聲音沙啞。
“丫頭,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