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火,你瘋了?到處都是人!”
一把將她按在身後的被單上,火氣攻心的邢爺說話又冷又臭。
“你別叫不就聽不見?”
“豬頭,人的本能懂不懂?”
“行,我輕點,你小聲點!”
連翹yù哭無淚。
雙手抵在他肩膀上,她小聲嘟噥:“你講不講理了?明知道我不舒服……”
“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不要怕……”
望天,連翹有些扭曲。
這是火哥說的話?
抵抗的手被他捉住了,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這種激纏的吻法,讓她漸漸忘qíng地和他吻在一起……
不料,激戰正要打響,帳篷外面又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
被打斷的火爺,那臉色yīn沉得要人命。
不說話……
他加重了語氣,“她媽的,到底是誰?”
外面靜靜的,還是沒人講話……
懊喪地翻下來系好皮帶,他扯過軍被將連翹蓋好,幾步過去怒沖沖地拉開帳篷。
帳篷外,易安然無辜的雙眸痴痴地望著他,委屈地扁著嘴,可憐巴巴的表qíng與她的外形極不相襯。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坑深 042米 別總逆著我
捏了捏握了個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邢烈火,眼神銳利如鷹,身上籠著一層凌厲的殺氣。他並沒有什麼改變,一如既往,他還是不喜歡女人觸碰。
這樣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卻恰是他獨有的魅力。
可行軍chuáng上那個女人——
微笑如花瓣兒的臉頰,一雙瀲灩的美眸顧盼生姿,細白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膚上還泛著被他狠狠疼愛過的痕跡,這些都是偽裝不來的,可以讓她很容易猜到,他倆剛才在這兒都做了什麼。
為什麼,烈火對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現實不允許她悲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將雙手垂下絞著裙子掩飾心底的慌張,看上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頭喪氣地盯著自己的腳尖,怯生生地問: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嗎?”
這樣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該心軟了吧?
冷眼旁觀,連翹豐潤的唇,勾起一道暗諷的弧度——
呦嗬,扯犢子扯她面兒來了。
持續僵持。
1秒,2秒,3秒。
很短,但連翹覺得時間很長。
行,刑烈火,你沒反應是吧,那姑娘給你倆騰地兒。
裝誰不會?
本姑娘門兒jīng了!
連翹優雅地拿過剛才被邢烈火剝掉的T恤,輕啟的唇色還泛著被他親吻過的水潤色澤,長卷的睫毛,輕眨之下暗嘲的韻味十足,將被他弄亂的長髮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著腳下地。
嘴角微笑著,一直微笑——
“讓給你們了,別把chuáng弄太亂!”
好吧,幽怨爭寵不是她連姑娘的范兒。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顧不得著裝不雅,顧不得還光著腿,顧不得還赤著腳,她就是不想杵在這對兒舊qíng人之間惹人家膈應,同時也膈應自己。
邢烈火一愣,捏緊拳頭沖了過來抱住她。
“連翹,你他媽找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