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菜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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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努力,就是連翹給自己定下的目標。
譯電不會,學!
速度很慢,練!
逃避?這詞兒對她來說太過可笑,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給她逃避的港灣。
她的生命中,既然沒有這樣一個人,那麼哪怕把自己燒成灰燼,她也決不依靠任何人。
見天兒的被卜亞楠穿著小鞋,成捆的資料出現在她面前,常規的訓練還得跟男兵一樣。
靠之,XX那個OO,憋屈死了,可她怕麼?
怕個屁!
來吧!
笑容更歡暢了,對,這就是連翹的格調。擊敗它,擊潰它,她立誓要做一名鋒芒最尖銳的紅刺特戰隊員,不僅能武,也能文,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可倒霉催的是,夢想還沒譜兒呢,在火閻王走的第二天,她家的大姨媽就來造訪了!
她一向記不住月事的准日子,但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原因,每次來月事她都覺得腰和小腹痛得不行,血量也大,每回都覺得自己能丟掉半條命,火哥在的時候,他都會吩咐人給她做滋補的食物……
靠,怎麼又想到那個臭男人?
晃了晃腦子,讓她糾結的問題是,預定的任務得受這事兒影響了,一整天的訓練下來,肚子痛得她直冒冷汗。
第N次忍耐後,她受不住了,沒人心疼的孩子得惜命啊,她趕緊趁作訓結束的空閒點兒請了個假跑到市區的軍總醫院。
接待她的是一個中年女醫生。
一套症治檢查下來,女醫生神色有些凝重。
“同志,你需要休息,咱是女人,這經丶期高qiáng度訓練太離譜,我給你開個條兒,你回去jiāo給領導。”
來自陌生人的關心讓她心裡一暖。
但她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不用了,麻煩醫生給我打止血針吧,順便再開點止痛藥,我就是塊丟地上狗都不敢啃的硬骨頭,沒事兒!”
小丫頭都這種qíng況了,還有心思拿自己來打趣兒,女醫生心裡有些難受,但部隊的qíng況她比較清楚,也就沒再勉qiáng,而是按她的要求給開了止痛藥和針藥,臨走的時候又不放心的囑咐。
“還是那句話,儘可能的休息,革命是國家的,身體是自己的。”
噗!
沒想到這面善的軍醫大姐還很幽默,連翹微笑著沖她敬了個禮,轉身,長吁了一口氣,輕快地去了注she室。
身板兒優雅大方,軍步踩得不疾不徐。
嘴角掛著連翹式獨有的招牌微笑,很俏很美——
沒錯兒啊,她是連翹。
耐磨,耐壓,耐一切人所不能耐……大姨媽又算個啥?
……
沒多長時間,她又重新回到了機要處,卜亞楠這回到是沒有開口就責備她,而是淡淡地看看她,那冷漠的唇一開一合就吐出一串話來。
“表面功夫治標不治本,老大不在,你不用演戲像受了nüè待似的,沒有人同qíng你!”
果然是當官兒的,說話言簡意賅,沒費多餘的一個詞兒就將她的努力定位成了表面功夫。官大一級壓死人,尤其在部隊,根本就沒有給反駁這個詞任何的溫chuáng。
連翹以前裝慫並不是怕得罪她,而是怕被人說持寵而矯。
雖然,這寵,並非真寵!
一想到這兒,她原本就微笑的臉更是燦爛如花了,身子往前湊了湊,小聲兒說:“你知道一塊石頭放jī窩裡做什麼用麼?”
不明白她的邏輯,但卜亞楠目光更冷了。
微微勾唇,連翹豪氣地拍拍她的肩膀,雖說個子不如她高,但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