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到底要賭啥?”
“從現在起,你欠我了,也是一件事兒,我隨時可以討要。”耳朵痒痒的,傳來他一聲低沉沙啞的話。
“不行,哪有這樣的?”
“由得了你?”邢烈火親了親她的唇,大手抓過她的腦袋來,指尖就那麼纏進了她的髮絲。
吻她。
糾纏的吻,氣息在jiāo融,身體默默相擁。
……
片刻,也或許是過了很久,總之連翹都不知道自個兒怎麼會躺回到被窩裡來了,而頭上那兩隻黑色的眼瞳里充滿了被yù滲過的惑色,而她半濕的頭髮就覆在他的肩膀上。
這畫面,很特別的,特別的蠱惑人。
實實在在的,他倆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除了辦那事兒都很少其他的jiāo流。不知道究竟是興趣來了,還是心裡膈應著某件事兒,反正連翹就沒話找話了,湊過腦袋去近距離的“察言觀色”,眯著眼微笑。
“火哥~”
“嗯?”
真特麼好聽的聲音,她覺得火鍋同志還是用吼的好一點,用這種聲音這種氣息撫過來,她的耳朵真受不了,弄得意識都差點都飄了。
想了好幾秒,她才想起自己想說啥。
“火哥,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嗯,腦子是不太好使!”
“別貧!我認真的,你想想,咱倆又沒有避丶孕,我怎麼就沒懷上呢?…唔…餵…”
黑眸一閃,抽風的傢伙啊,又是一個差點讓她缺氧地深吻,然後不等她腦子做出反應身體就被他猛地翻轉過來,擠得她氣兒都不會喘了。
調過頭,她一雙濕漉漉的眼珠子彆扭地瞪著他。
她恨極了,明明好端端的正題兒,被他這一打岔,又完蛋了。
“丫的……”
“不是想懷上?老子努力播種還不好?”
“你特麼總是這樣!”她氣死了。
汗水。一滴一滴。qíng濃處,熱似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濃濃的,嬌俏的,骨頭都在發軟。
長夜漫漫,兩人卻無心睡眠!
翌日晚間。
這是一家典型的川式火鍋酒樓,中式風格的裝修顯得大氣而古樸,雕樑畫棟,紅木家俱更顯格調,
一進門兒,就被陣陣熱辣的火鍋香味吸引住了。
呵,只是聞聞就知道很地道!
跟著火哥直上酒樓的三樓,左拐走到盡頭便是這家酒樓最豪華的包間兒,看上去普通包間來面積略大,門窗全是雕花的,仿古式的花梨木座椅上,靠墊兒都是蘇繡的。
嘖嘖,還有那絲質的宮燈真打眼兒,將這包間照得朦朦朧朧的,十分的jīng致有趣。
懸掛在包間門口的楷書匾額上大書仨字。
——瀟湘館。
“喲,名字挺雅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