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輕敵!”
“是——”
謝銘誠老實地回應。
qiáng忍著身上的燥熱,邢爺跟謝銘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戰神汽車在大武同志的cao控下,正穩穩噹噹地行駛在京都的公路上,過了一站又一站。
連翹喝了酒的腦袋有點飄,身子更是東倒西歪。可是別瞧著她人歪,可她那手卻一點兒也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實,襲擊人時的準頭兒非常好。醉掉的是人,腦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壯膽還能添色,她這會兒撓心撓肺的起了點小心思……
話說是啥小心思呢?——這絕對是能要火哥老命的想法兒啊。
醉酒的連翹做事兒能分場合不?
很簡單,不能!
她將自己整個兒地貼了上去,在他身上一點點滑動,尋找著目標。
cao!這個女酒鬼!
邢烈火氣得夠嗆,恨不得掰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豆腐渣?
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悶哼,讓坐在汽車前排正在與他討論戰術理念的謝銘誠有點兒莫名其妙,沉著嗓子問了一句。
“老大?你咋了?”
該死的!
邢烈火半是無奈半是惱火的推了推連翹,呼吸劇烈起伏著,死瞪著歪著腦袋的小東西,半晌沒有講出話來。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種感覺,恨不得立刻將她給拿下。
可惜了……
伸手將她緊緊拽住,順勢掐了她一把,提醒她老實話點兒。他又深吁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維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從齒fèng里迸出一句話來。
“沒事,你繼續說。”
“好,老大,我是個粗人,我就直說了吧,這演習吧,從上頭的態度來看,倒不是僅僅想讓反恐大隊來湊湊熱鬧的。誰都知道這兩年,上頭給反恐大隊添了許多高端裝備,還有啊……”
吧啦吧啦,謝銘誠說了很多。
半晌兒沒有聽到邢烈火回應,他又皺了下眉頭。
“老大,你看怎麼整好?”
“利用我們自身的優勢最好。第一,小分隊突襲……”
打了個呵欠,連翹直撅嘴。她很生氣,這火鍋同志都這個時候還能有條不紊地說出第一,第二,第三來,當真有這麼能自控嗎?當真是天生領導者風範,當真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好像真的是。
可這也正是她目前最不樂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態是什麼樣子,偏要他崩潰,偏要他爆發!
酒品不好的翹妹子思緒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諒她的変態吧。
咬著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殺技。
她再次滑到在他懷裡,笑得多嬌多艷多媚,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雙瀲灩的眸子也滿是狡黠的笑意,少女一般嬌憨地環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懷抱,讓她腦子有些錯亂,膽兒更肥了,肥到看不見車窗外的路上還有行人,看不見前排還坐著司機大武和謝銘誠,更看不見被污染後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你……”
一個‘你’字聽上去忒彆扭,連他的聲音都顫了。
而他攥緊了她的手臂,明顯在克制著急yù宣洩的qíng緒。
這個小東西,簡直是……瘋了!
倒抽了一口氣,陷入了她包圍圈的邢烈火,滿滿的火焰升起來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一會回家去,不狠狠收拾她,他就不姓邢,一定都收拾得讓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