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酸疼勁兒還沒過呢。
不好意思地埋下頭,她神思恍惚的繼續孝敬著自己的肚子,聽著衛燎胡chuī海侃著他們那群八旗子弟的光輝歲月,10歲牽小手,12歲寫qíng書,14歲脫得光光,16歲滾了被單……
不由得瞄了火哥一眼,後者自始自終不說話,沒有任何表qíng。
她暗自猜想,他的過去,估模著都差不多吧?想了想,她不由得湊近了他的耳朵,小聲問:“火哥,你第一次是幾歲?”
“你不知道?”見到她興致勃勃的樣子,邢烈火就氣得牙根痒痒。
嘬了一下筷子,連翹笑著搖頭,“丫還不好意思了!”
古怪地看著她,邢爺在那水晶的煙缸里彈了彈菸灰,覺得耳根有點燙。在男人的思維里,女人是處那是金貴,男人要27歲還是處,那就是丟人。
“我說是你,信不信?”
“你覺得呢?哈哈……”
“……”
邢烈火黑著臉不講話了。
一邊用勺子喝著白味湯,連翹一邊讚美,“真好吃,撐死我了……”
話題又偏了!
看來,她壓根兒不在乎,心裡一沉,她僅僅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讓他很不舒服。其實,對他來講這種事兒根本就不屑給一個女人講,可他講了,人家不僅不信,還被鄙視了……
於是,那張原本就冷硬的臉上,線條更暗了幾分,像誰欠了他錢似的。
一時間,幾個人面面相覷,氣氛又冷了下來,沒法兒,邢爺就是個風向標,比天氣預報還靈。
眼看著氣氛不對,衛燎趕緊舉起酒杯來,“老大,來,喝酒喝酒,今兒不醉不歸……”
邢烈火沉著臉一言不發,悶葫蘆似的對酒來勁兒了,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他這副模樣兒,瞧得連翹直肝兒顫,她怎麼就感覺自己會倒霉呢?
腦子裡靈光一閃,她心裡暗間對觀音大士如來佛祖祈禱過後,索xing直接趴桌子上——裝醉,裝睡,裝死。
沒想到,她本就有些困,又喝了點酒,這一裝還真就睡了過去。
……
等她悠悠醒轉的時候,腦子徹底犯懵了,感覺自己在一個溫熱的懷裡dàng啊dàng啊……
微微睜開眼睛,咦……
房子在動,窗外的景色在往後退,誰家的房子是這款式的?不對不對,這哪是房子啊,明明是車子,她在火哥的戰神車上。
好像自個兒喝大了,腦子怎麼這麼迷糊呢?
慡妞兒呢!
腦子正打著醬油呢,一張熟悉的黑臉就俯了下來,聲音涼涼地問她,“醒了?”
她動了動胳膊腿,酸軟無力。
唔……好難受,怎麼醉得跟個傻叉似的?
有沒有天理了,火鍋同志明明就喝得那麼多,為啥他一點醉意都沒有,還跟坐在汽車前排的謝銘誠冷靜的說著話,聊著神馬演習……
醉得像團爛泥兒似的翹妹兒不服氣了!
憑什麼他就那麼高高在上呢?就連喝個酒都比別人拽!
討厭!
她突然蒙生出一個很変態的想法兒,非得把拖他下水,讓他也犯傻,讓他也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