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公,就在這光暈里,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冷傲。
帥啊!哥哥!
酒壯慫人膽,她qíng難自禁了。
她承認,她快被他迷死了。
嘿嘿一樂,她一把揮掉他的手,猛地環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邢爺徹底崩潰了,她靈巧的舌就那麼直接纏了進來,不停地在他口中攪動,將他的思路,將他的權威,將他的理智通通攪得亂七八糟。
小娘們兒,真欠收拾!
為了避免被圍觀,幾乎同一時間,邢烈火一把按下了戰神汽車的隔窗。
這一下……
謝銘誠剛才的疑惑有了答案,知道他不用上醫院了。而司機大武同志雖然也有點兒遲鈍,卻也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趕緊閉上嘴裝聾子,恨不得把自家耳朵給租借出去。
……
後來的qíng況怎麼樣,連翹都有些記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個兒昏昏乎乎的就醉了過去,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景里了。
一睜開眼睛,她還有點兒懵圈。
在哪兒呢?
四周是溫熱的水,睜眼兒一看,在衛浴間裡,更確切說,在浴缸里,在溫熱的水裡,而四周的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玫瑰jīng油的香味兒,非常非常地舒服。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鬆地小聲哼哼。
“哇,舒坦……”
“還有更舒坦的,你要嗎?”
她轉眸一瞧,娘也!
火鍋同志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一掃過來,寒光就像機關槍似的駭人。而他那表qíng,那動作,都非常不友好,像是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她似的。
他咋了這是?
她招他了,還是惹他了?
撇了下嘴,她的視線從他冷峻的面孔下移,臉上騰地紅了。
眼前,活生生擺著一副引誘她犯罪的男軀,像在展覽似的大喇喇在她跟前兒晃來晃去,雄赳赳像天兵似的正在展現著他駭人的天威。
丫不知道她是屬色的啊?
敢這麼gān,這膽兒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腦子胡亂轉動著,笑得極其的猥瑣,可說出來的話,卻還在偽裝著淑女的矜持,矯qíng得她自己都想嘔吐。
“火哥,不行,我肚子還痛著呢。”
微微一眯眼,邢爺板著臉問:“什麼不行?”
“不要嘛!”
這句話說得又嬌俏又噁心,她一邊拍胃一邊鄙視自己。她是有點兒醉了,卻也沒有完全醉傻,那汽車上發生的事兒,她還依稀仿佛記得一點點皮毛,那堪比辣椒的辣子場面,讓她都不禁有點兒懷疑,真是她這種淑女做的?
惡趣味兒是會傳染的,火哥故意逗她。
“不要啥玩意?我準備幫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啥關係?”
連翹默了。
她哪知道,他說的更舒服,是幫她洗澡搓背?
不由得眨了個眼睛,她心虛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別的尷尬,伸出手緊緊吊著他的脖子,腦袋湊了過去,啃了一下他不斷滑動的喉結。
“火哥!”
“嗯?!”
“我自己來洗吧!”
她想,火鍋同志是越發的悶騷了,要吃她的豆腐就明說嘛,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兒,犯得著洗澡這件事都讓人給包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