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怎麼樣?
一個男的要想收拾一個女的,除了xing還剩下什麼?
身體縮了縮,眼睛一閉,她由著他去鬧騰,但個人立場也沒有忘記表達。
“邢烈火,我討厭你!”
低低的聲音,冷冷淡淡,沒有太多的憤怒,卻有太多的不在乎!
邢烈火一雙冰冷的眼睛裡,很快浮上一抹徹骨的涼意。
“眼睛睜開,看著我!”一把鉗著她的下巴抬起來,他冷冷地說:“討厭我最好,那你喜歡的男人,老子一根指頭就能讓他消失?!”
“変態!”往後仰了仰,連翹避開與他對視。
她連看一眼他都煩躁的樣子,更讓邢爺那怒火中燒的心臟受不了。
他必須要,必須要親手敲碎她那點子心思,讓他徹底的弄明白歸屬問題,他的女人對於他來說,與家國疆土沒有任何區別,一節手指頭,一根頭髮絲,哪怕是她的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屬於他的。
全身緊繃著,他越發急躁。
“連翹,看著我,老子讓你看著我——”
被他這麼一吼,連翹覺得心尖子上的血液都在噴火兒,一氣之下,那些壓抑了許久都沒有說出口的話就衝口而出。
“邢烈火,你別太過份。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我招你了還是我惹你了,你得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你不把我當你老婆,總得當我是一個人格健全的人吧?我好好的做飯給你吃,你吃飽喝足了就來找我茬?有你這樣做人的麼?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離婚~”
說完,趁他發怔的當兒,她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麼都不管了,管她什麼的狗屁條令條例,這位爺太特麼難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觸到他的火氣,高興了對你好得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寶兒,不高興了連奴隸都不如。
愛咋滴咋滴吧,神經病,她不愛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剛一觸到餐廳的門把,整個人就被後面的一股大力摟得騰空而起。
很明顯,在火閻王的地盤上,她連垂死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媽的!
她也想罵人了,老天是不是專門整一個這樣的人來收拾她的?打又打不過,想給他講理?那傢伙純粹就是一個原始森林裡走出來的野shòu,哪兒有道理可講?
他還不慡了?
他憑什麼露出那種受傷的表qíng?
靠,她還沒地兒叫屈呢!
邢烈火將瘋了一樣反擊的丫頭鉗制住,直接就抵在了門板上,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嗅著她身上那能讓他發瘋的幽香味兒,腦子裡很怪異的閃過一種嗜血般的瘋狂。
很亂,很亂!
他只要一想到易紹天也抱過她,親過她,聞過她,他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咬牙,切齒,他那涼涼的唇觸上她的,冷聲問。
“連翹,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個屁啊!
冷哼一聲,連翹是個倔qiáng的妞兒,一言不發地別過頭去,離他那能總能讓自個兒發顫的唇遠點兒。
彼此的呼吸jiāo織著,時間在轉動,過了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
赤紅著雙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摟得更緊,望著她,一直望著她,那唇帶著熾烈的火焰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布料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連翹後背抵在冰冷的門板上,露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