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來不及了,今天上午九點,軍事法庭以武器裝備肇事罪判下來了,不過區區四年,老常應該等得起吧。”
孟總參似是一驚,張了張唇,到底還是沒有再開口說下去。
起身招呼了自己的警衛員過來,他又笑著客氣地寒暄了兩句,就邁著穩鍵的步伐出去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連翹他們兩個人了,那個大大的吊鐘走得嘀噠嘀噠的,略一猶豫,她揚著唇角笑著問:“火哥,你還真打算自己駕機啊?那種天氣條件——”
聞言,邢爺伸手就將她拉過來扣緊了腰兒,冷著臉揉了揉她的腦袋,又將指尖在頭髮上順了好一會,才慢悠悠地說:“你就這麼信不著我?去年C市大地震的時候,老子開著運輸機第一個抵達震中……”
咳,連翹哪有信不著他,只不過極端天氣條件那就是玩命啊?至於麼,又不是真的戰爭,不過是演練罷了?
不過,這些話她卻沒敢說出來,而是拉下他毛蹭蹭的大手,討巧地笑:“哪能啊,老大您英明神武,蓋世無雙,氣宇軒昂,腳踏八方……”
摟近了些,邢烈火狠狠捏了捏她的腰。
“行啦,別他媽拍馬屁了!”
“如果你是馬?那我拍的才是馬屁。”
目光一閃,邢烈火猛地將腦袋湊了過去,掰過她的臉來,接著小心翼翼地將吻印在她唇上,聲音有些膩乎:“我不是馬,不過我喜歡騎馬,你就是我的小馬兒了?”
靠之……
連翹臊了個大紅臉。
她真是憋屈死了,臉紅脖子粗的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能吃虧,必須要掰回這一局,要不然以後還不得隨便讓他騎在頭上?含qíng脈脈,如水柔腸地反環上他的脖子,嗤笑,“哥,我也騎過你。”
哈哈!
實在忍不住了,邢爺這笑憋得太辛苦,終於毫無形象的大笑出聲,半眯著眼將她下巴抬起來,貼近她的唇邊,輕聲說:“乖,先去吃飯,晚上咱倆再研究誰騎誰的問題?”
gān笑了兩聲,連翹咬著下唇,任由他牽著出了辦公室。
心裡卻在琢磨著,她究竟是虧了沒有呢?
誒~誰讓他是男的呢,在耍嘴皮子這個問題上男的總是吃不了虧,尋思一陣兒,她突然想起另一個問題來,急急地拽住他胳膊就嚷。
“火哥,演習我能參加吧?我說的是上戰場啊,而不是呆在辦公室里譯文件。”
邢烈火正愁這事兒呢,不用腦袋猜就知道這小妮子會有這種想法,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能安生的女人,不提這個要求才奇怪呢。
可是,雖然他養兵千日,之前也為了用在一時,可現在怎麼都不想讓她去參加這種演習了。苦和累不說,幾乎每一次這種演習都會有犧牲的……
於是,冷著臉喝斥,擺足了領導的架子。
“胡鬧,你是機要參謀!”
這一下,連翹急了,不悅地低聲反駁,“機要參謀怎麼不行?難道我的素質不如別人?”
微皺起眉頭,邢烈火很qiáng硬:“我說不行就不行,各司其職,gān好你本職工作!”
“那講問領導,你是專職飛行員麼?”
“……”
“回答,是,還是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