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顫了,顫了。
呼吸亂了,亂了。
qíng緒快要爆發了,爆發了。
邢爺那一雙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著,仔細地望著他的小媳婦兒,望著她紅撲撲的臉,還有,臉上沾染上的胭脂一般懶懶的qíngcháo。
手,輕輕地觸著她的身體,軟軟的,暖暖的。
嘴,說著各種各樣撩人的qíng話,動聽的,或者不要臉的。
連翹小心肝兒忍不住顫了又顫,低低輕喃。
“火哥……”
惹人遐思的一聲,讓邢烈火不耐了。
站起身來,他拽住她的小身板兒狠狠一壓,喉間喃喃一句,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
他這小媳婦兒,真的好美!
那水靈勁兒,那無比鉤人魂兒的小模樣,如果非得用一句準確的詞兒來形容,那麼還是老祖宗的東西經典一些,確實古香古色才能描繪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兒。
話說,《水滸傳》里的純爺們兒是怎樣形容尤丶物的呢?——“細彎彎的眉兒,光溜溜眼兒,香噴噴嘴兒,直隆隆鼻兒,紅rǔrǔ腮兒,粉瑩瑩臉兒,暖乎乎身兒,玉纖縴手兒,一捻捻腰兒,軟膿膿肚兒,翹尖尖腳兒……更有那件窄湫湫、緊縐縐,正不知是甚麼東西?”
奪英雄jīng血,發霸王豪qíng,無外乎如此——
只嘆是,從來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練槍場。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頂。其態若何?蓬門初開。
這樣的她,怎麼能不讓他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chūn江,水暖。
愛,必須是做出來的。
……
等高歌暫停,兩個人相擁著淺海休息,火鍋同志才摟著她,呵氣似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妮兒,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聲汗濕。”
深沉的夜,安靜的房,低沉暗啞的聲音,激qíng後dàng漾的靈魂,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的甜蜜。
“好意思說,還不都怪你?”
輕哼了哼,連翹困了,那聲音象夢囈的人,偏又帶著三分的嬌氣,三份的笑意,還有三分的靡麗,另外一分,是魂飛九天後的慵懶。
“怪我呢?沒良心的東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兒上了?小東西——”
邢烈火笑著爬起來,一把就將懶貓似的小丫頭揉進自個兒懷裡往衛浴間去,而連翹在這個時候總是最懂事兒的,乖順的任他抱著摟著,黏糊死個人的靠著他,那感覺,真真兒窩心。
抱著她放好水,等試好水溫合適,他才將她軟乎乎的小身體放進去,那動作憐惜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火哥,困了,幫我洗吧……”
低頭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爺將唇抵著她的唇,氣息不均的喘了喘。
“成心想榨gān老子,是吧?小畜生!”
小丫頭明明知道,他碰上她,非得再次瘋狂不可,還故意撒嬌打諢。
不過他能怎麼辦?能不洗麼?——不能。
可是不巧,剛剛開始沒兩分鐘,他的手機就在外面尖聲兒叫喚了。
皺了皺眉,他臉上恢復了平靜,小聲說:
“乖乖洗著,我接電話去,怕有急事兒。”
連翹再諢也不能在這時候不懂事兒,他倆職業都特殊,工作上更有許多不可預期的突發事件,一旦擔誤了,就是大事。她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起身時那完美的健腰和那惑人的腹肌,不無遺憾地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