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了一聲兒,連翹才不信她的話,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眼,就差豎中指了。
“假了吧,假了吧?姐妹,只怕不是想我喲?”
“不是想你,我還能想誰?”
“得,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明擺的是來看咱的衛大隊長麼。”作戰室也沒外人,連翹說話也沒太不客氣。
“瞎說。”
想到衛燎,舒慡的臉兒臊了臊,那天在紅刺食堂,他卯足了勁兒的要送她回去,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不過有一點她到是知道的,不過是緣於男人間的爭勇鬥狠罷了。
以前沒gān記者前,舒慡長期混跡聲色場所,很容易想明白這一點。
見她臉紅了,連翹以為有好戲了,戲謔著打趣她,“喲喲喲,還害羞了?趕緊給姑娘匯報匯報,那天晚上有沒有qíng況。”
蹙了蹙眉尖,舒慡神色恢復了過來,也沒矯qíng,直接就說了,不過神qíng有些小落寞。
“我跟他,真沒事兒了,那天送我回去的時候我都給他講好了,就連pào丶友都做不成了!”
連翹有些吃驚,到是小看了這慡妞兒了。
“傷心了吧?”
平靜地望了她一眼,舒慡坦言,“我至於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錯兒,我是稀罕他,可是我也不能qiáng求他不是?睡也睡夠了,差不多得了!”
這時候,一個gān事敲門兒進來了,“報告,老大,觀摩團抵達。”
皺了皺眉,邢烈火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讓謝隊長安排!”
他最煩這種人qíng往來,跟戰爭邊兒都不沾的玩意兒,要真打戰了,誰給你機會觀摩?
“是。”
gān事剛一出門兒,就碰到滿臉塗著偽裝油彩的衛燎,一進門兒,他沒有注意到舒慡也在,剛著嗓子就喊。
“老大,我……”
響亮的一聲兒回應,可是到了“我”字就愣住了,
是的,到第三個字的時候,他就瞧到了那一抹身影兒,幾天不見,慡妞兒似乎又長水靈了。他非常惱火的是,不知道這妞兒吃了啥藥,以前一門心思跟他好,現在一瞧到他,就跟躲瘟疫似的,怎麼看怎麼討厭。
不過麼,人都是犯賤的,他承認自己也有賤,她越不在乎,他反正有些撂不開手腳了,撓了撓頭,沒顧著老大,到是先問起舒慡來了。
“喲嗬,親愛的,你咋跑來了?”
“別套近乎啊,我怎麼就不能來?”淡定地瞟了他一眼,舒慡笑著轉過頭來繼續和連翹聊天,壓根兒就沒把他當回事兒。
“跟哥哥玩生疏呢,咱倆誰跟誰啊,都多少腿了不是?”
瞪著他的迷彩大花臉,舒慡急了,“喂,我警告你,別亂說啊,我還要找對象呢,千萬甭壞了姐姐的名聲——”
“找不到別找了唄,哥養著你!”
衛燎笑得得瑟,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可他哪知道,這一“養”字兒,直接讓舒慡心裡頭不舒服了。她真不樂意聽這個,想了想,不由得鄙夷地望著他,豎著大拇指,向上指了指,然後再向下指了指。
接下來,她不理不睬,一說話都不再跟他說。
如果不是太了解舒慡,包括翹妹兒都會認為這姑娘對衛燎死心了。
可是,她偏偏是一個懂得她個xing的。因為她在乎,才會把自尊看得很重,不願意在喜歡的人面前丟分兒。之前剛開始接觸的時候,不太在乎,睡了也就睡了,玩玩唄,什麼關係都無所謂。可人一旦在乎上了,那可就不成了,你既然不把我當成心肝兒,我又何必把你當成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