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煩躁,她說話不太客氣。
“會聽中國話麼?”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淡然的眼神兒里越發炙熱,邢爺看到他小媳婦兒那副又羞又惱的小模樣兒,心裡痒痒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覺很快便衝上了腦門兒。不得不說,在他心裡,他覺得這翹妹子就是他媽一朵要命的罌粟花。
淬了毒似的,擁著她,抱著她,他心裡就覺得踏實。
這些天,他就想做一個動作……
將她不滿的腦袋壓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豐潤的嘴兒,輕輕一觸上,他覺得自個兒飄dàng了許久的魂兒又重新站穩了。
“別鬧了,連翹!”
這一吻,以純暖昧的姿勢靠近,他心裡其實緊張得直顫歪。
她的身上,還是他喜歡的香味兒。
原來,他是這麼的渴望她——
“喂,別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兒?”
她說話還是那麼火沖,她的味兒還是那麼好聞,而此時溫香軟玉抱在懷,邢爺心裡哪裡還有那麼多的想法兒?她早就豎起的牛氓大旗緊緊地貼著她,燥熱得心尖尖兒上都是刺撓。
“沒事兒,我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喲嗬,這話可不像領導您說的!”心裡又酸又暖,鬧騰得歡,連翹沒去細想,只是打趣地笑話他,兩隻眼珠兒亮晶晶的漂亮。
輕咳一聲,大男子主義習慣了的邢爺頗有幾分尷尬,那雙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較真兒的小東西,那被他吻過的唇兒添了些許水嫩的潤澤,那臉兒如添了胭脂一般泛著紅嫣,那水波一般dàng漾的眼兒正看著自己。
美,真美,真他媽美!
而這種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誘與惑之間,他心尖兒上那把火在不斷的擴張與燃燒,又一點一點的沸騰,如同激dàng的電流,在四肢百骸的細胞單位之間滑動。
心肝兒催人暖,肺葉兒鬧心動。
各種qíng緒攛掇得,猶如萬蟻鑽心,撓得無處不銷魂。
……他想,真想。
身體越發緊繃起來,他幾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頗有幾分痴迷地拂開她垂落的頭髮,粗糙的指尖兒來回緩摩著,心裡迫切想要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沒有?嗯,想我沒有?”
想他了沒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連翹想著這些天每每晚間時分對她的各種念想啊,那煩亂了許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她咬牙切齒,跟自己較上勁兒了。
“想你,想得真想殺了你!”
“我看你行,來吧——”低沉悶笑,邢烈火緊了緊鐵鉗似的手臂,將貼在他身前的姑娘往上提了提,心跳的頻率早就亂了碼,半晌兒啞了嗓子說。
“不如,咱倆大戰三百回合,看誰先死?”
“去!你以為耍耍流丶氓事兒就算完了?”
連翹拼著勁兒地要從他身上挪開,可是他那力道從來都不在她能反抗的範圍。
看著她像只小jī嵬似的掙扎特有趣兒,邢爺連眼角兒都帶著揶揄的笑,他那樣子,少了領導的冷漠,多了欠抽的促狹。
“對著我漂亮的小媳婦兒,不耍流丶氓我對不起組織。”
敢qíng他還是被bī無奈?
連翹心裡來氣兒,狠狠地抹了一把被這頭野láng給吻過的嘴巴,雙眼兒往上一抬,氣咻咻地瞪著這個欠修理的王八蛋,冷不丁地用力撲了上去,對著他,動手動腳還動嘴。
“咬死你,混蛋,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