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狹般托起她的下巴,邢爺半眯著銳利的眼睛俯頭一吻。
“在我眼裡,你最美!”
啊哦!
猝不及防地聽到一個嚴肅的男人說出這麼深qíng款款的話來,是個正常人都得愣三秒,然後再捂著狂跳不已的心臟又愣三秒,最後才會確定他是不是真說了這麼ròu麻的話。
連翹亦然,愣了好一會兒,臉兒就莫名的火燒似的熱了起來……
有點兒窘,這麼ròu麻,可真不像火哥啊!
邢爺堅毅的唇角向上微彎,弧度拉得越來越大了,周年冷冽的俊峻臉上,漾dàng著十二萬分盅惑人心的笑容。
“咦,臉怎麼紅了?熱?”
微垂了眸子,又抬起來深深地望進他眼裡,連翹輕笑,“火哥,老實說啊,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不會笑的!”
這姑娘說話,向來都直接。
邢烈火聽了卻斂了笑,皺了眉,拍了拍她的臉,嗤道:“我也是個普通人,當然會笑!”
普通人麼?也不太普通吧?
連翹語氣里全是揶揄:“真好,以前的你只懂下半身,現在終於懂了上半身,完整了……”
“小畜生,啥意思!?”邢爺低下頭來尋著她的唇就咬。
“自個兒想!豬!”
俏嬌的咯咯聲響過,連翹樂呵呵地躲開他那láng吻,一陣發笑。
“小東西,找死呢?”
在他那雄xing陽剛味兒十足的包圍圈兒內,連翹認真的嬌丶聲兒笑著:“爺,但求一死!”
此地兒甚好,適合殺人拆骨埋屍!
邢爺忍不住失笑了片刻,又突然收起了笑容,狠狠地摟緊著她扎在懷裡,臉上全是類似於嚴肅的東西。
“連翹,打今兒起,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誰來我給誰急!”
那慎重的樣子,讓翹妹兒著實美了一把。
“帥氣!那你自己呢?”
邢爺微眯著眼,視線里的小丫頭長髮低垂仰頭望他的樣子,在夕照里美艷得不可方物……
但,失神未失志,他立馬回答:
“當然……不包括我。欺負你,是我的權力。”
“啊!我靠……”
“哈哈——”
“我抗議!”翹妹兒揮拳就揍。
一把抓過她水蔥似的小拳頭,幾句玩笑將邢烈火心底深處全部的柔軟都挑動了起來,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山,怦怦怦直裂。
目光越發灼人,他難以自持地俯頭又吻住了她!
此時,天地間,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
都說男人在濃言蜜意時說得話最靠不住,那麼火鍋同志呢?
——很快,他便讓連翹見識到了他所謂不讓她受欺負的雷厲風行。
翌日。
兩個人從無名島回來後,他直接將送她到總部,然後自個兒就走了。
連翹能猜出他要去gān嘛,坐在譯電室里里,她心肝兒猛跳啊,魂不守舍,那種心qíng特別的複雜。
一邊是幸福,一邊是沉重。
他為了自個兒的事兒那麼認真,她不感動還是人麼,可是對於這種事兒,她卻半點兒也幫不上他的忙,想想覺得自個兒太廢柴了。
她不想要這個功勞了,但卻更清楚依火哥的xing格認定的事是勸不住的。
忐忑的心沒有著落,好在臨近中午的時候,火哥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