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那顆心啊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沒了別人,她直接就問出了心裡的擔憂。
“火哥,你沒啥事兒吧?”
原本是一句關心的話,哪料下一秒後,她就被他給連人帶衣服和手爪子一起給快速拽進了辦公室。
天!這又怎麼了?
邢爺臉上帶著點兒隱隱的怒氣兒,“你對老子這麼沒有信心?”
微張著嘴,連翹覺著眼前這位,真是一隻不可思議的生物!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qíng計較這個啊?”
“啥時候?這天不是好好的麼,塌下來還能砸到你?”
其實火哥這是蠻簡單的一句話,可是聽到翹妹兒耳朵里可就不是那麼想了……
剛才還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的她,突然聽到有人說願意將塌掉的天空替她擎起來,那份感動的心qíng何足道哉?
涓涓細流,潤澤了心臟,再慢慢地滲透著她的五臟六腑,很濃很濃的感覺,將鼻翼里弄得酸酸的,接著便緊緊抱住他,語氣有些哽咽。
“火哥,有你真好……”
心裡一軟,邢烈火拍著她的後背,輕笑安慰。
“傻姑娘,知道老子好,該怎麼報答?”
仰著臉,連翹看著他沉穩得仿佛定海神針似的臉,哪怕他臉上半點兒都沒有表現出來,但連翹卻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心疼他了。
幾個小時的會議,他一定替自個兒承擔了很多她所不知道的東西。
有疑惑,自然就有了詢問。
“火哥,他們怎麼願意放過我?”
“這些事你別管。”
他不願意說,任憑她怎麼問都沒有用。
實在問得急了,最後他gān脆一句保密原則就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所以,她那時候一直都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替她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
想想都覺著不可思議,NUA組織高層的女兒,被NUA俘虜口供指認的021號,多次與NUA頭目聯繫,竟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不僅給她保留了原職和立了三等功一次……
他得使多大的勁兒啊?
她心裡感激著,而當她真正了解這事兒時,已經是若gān年後再回國的時候了,到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他在這天崩地裂的一天,曾經為了她付出過這麼多這麼多……
不過此時,她即便不知道,也能猜測事qíng絕對不會簡單。
彼此對視了半天,劫後新生似的感覺讓她的心舒展了不少,但有些話還是梗在喉嚨里,不知道該不該問他。
關於媽媽的事兒,為了避諱舒慡的身份,她不方便直接問他,可是關於那本有爸爸提字的書籍,她又不確定該不該問了。
還有一個問題,對於她爸犧牲的事,火哥究竟能知道多少內幕?她剛才仔細琢磨過了,她爸犧牲的時候,火哥不滿才十八歲。
那個時候他已經在特種部隊了,就算不知道,或許會有耳聞吧?
想了又想,忖了又忖,她最終還是覺得不能跟他之間產生任何的隔閡,決定有話就說,實話實說。
於是,她輕輕勾起唇,儘量讓自己的臉色看上去柔和,便將話題轉了過去。
“火哥,你是不是認識我爸爸啊?”
邢烈火身形頓了頓,想了想攔腰將她抱到沙發上坐好,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無法猜透的qíng緒:“連翹,你相信我麼?”
又來了!
為什麼要反覆確認這一點呢?難道她表現得不夠明顯麼?
咳!
實事上,她覺得有些話還是有道理的,女人是感xing的,男人是理xing的,所以感xing的女人就是容易信任理xing的男人。
她也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