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著他滿臉擔心的樣子,連翹覺得疼痛似乎都好了好多,更感動的是,火鍋同志竟然記得她的經丶期……
“別擔心啊,應該是今兒在外面站久了,受了點兒寒,忍忍就過去了。”
“……是不是昨晚上弄狠了?”溫暖的大手直接伸到了睡衣里,貼在她有點兒泛涼的小腹上,火哥緩緩地替她揉著不適的地方,過了一會兒,又緊抿了唇。
“不行,你躺一會兒,我去煮點兒紅糖水。”
“……gān嘛?”
“周益說,痛經吃這玩意兒能緩解疼痛。”
一邊兒說著,他一邊將她塞到被窩兒里,隨後便下樓進了廚房。
景里的食物準備得都相當的齊全,要什麼有什麼,煮一碗濃濃的紅糖水也費不了多少事兒,邢爺動作嫻熟的弄好,很快帶著愛心的紅糖水便端了上來。
瞧著好冒著熱氣兒的碗,連翹鼻子又酸了。
她覺得自己怎麼能這麼幸福呢?
這位憑空掉下來的大陷餅,直接就砸到了她的嘴裡。
老天,你可千萬別逗我玩啊!
傷不起!
氤氳的燈光下,以前總被她戲稱著閻王爺的男人,臉部表示柔和得完全就是一個好丈夫的形象。
脫下軍裝的他,身上那種凌厲bī人的壓迫感少了許多。
其實,在她的面前,他也不過只是一個疼老婆的普通男人罷了。
一邊就著他的手喝著紅糖水,一邊望著他俊朗得一踏糊塗的臉,連翹眼眶默默的紅了。
興許是被寵的,被慣的,她咋變得這麼脆弱了呢?似乎連xing子都改變了似的,那股子要qiáng和堅韌勁兒,怎麼通通都沒有了?
“怎麼哭了?很痛麼……”
被火哥的話拉回思緒,她揉了揉眼睛,才發現眼眶都濕潤了,覺得自個兒特麼真傻,於是又忍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
“哪兒有哭?我這是高興的,誰讓你對我這麼好!”
“傻丫頭,一天三頓打,你就不哭了——”將碗放到chuáng頭柜上,邢烈火觀察著她的面色,默了好幾秒後,起身就去給周益打電話了,讓他趕緊過來瞧瞧。
速度快得,連翹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因為她這月事兒,經常麻煩這位醫生,其實她覺得老不好意思了。
“這麼晚了,天兒又冷,會不會太麻煩別人了?”
“醫者父母心。”瞟了她一眼,邢爺態度很明確。
結果,頂著風雪來的周益除了給她開了點兒藥,囑咐多多食療,外加中藥再調理一陣兒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沒瞧出他有什麼異樣,連翹略略放心了些,這可是名中醫,至少沒有啥大病唄。
吃了藥,火哥又不知道上哪兒搞了個暖水袋回來,給她溫在小腹上,那仔細那貼心,不言而喻……
究竟能起多大的作用連翹不知道,不過這麼一頓折騰下來,她的肚子還真就沒有多痛了。
這個夜晚,她睡得蠻安穩的,除了暗自嘆息了一回又沒懷上孩子之外,心qíng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在火哥替她揉著小腹的時候,她慢慢地就睡了過去。
——
兩天後。
清晨,剛一起來,邢爺就接到了謝銘誠打過來的緊急電話,說是天鷹大隊那邊兒出了點兒事故,向他匯報qíng況順便請示處理方案。
事兒是這樣的。
今兒天不亮,天鷹大隊駐地附近的一個老鄉就拽著家裡親戚大約有二十來人找到部隊鬧事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