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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慡真的特別給力。
次日一大早拿到的軍報上,刊登了一則名為《紅刺特戰隊生動有趣的作風整改報告》的新聞,旁邊兒配上了牛欣甘政委英明神武的大副照片,新聞以反諷的抒寫手法,將他豪qíng壯語似的威武誓言,生動詳實的講話內容寫得栩栩如生。
因此,不過短短的一個小時,這便成為了一個笑話兒迅速傳遍了。
媒體,輿論,流言對人的壓力到底有多大?在這個社會生存的人大抵都知道,死於輿論的人物更是屢見不鮮。經過軍報這麼一陣渲染,可以說這個政委的前途差不多就毀了。卓老既便想要保他,在收到匿名寄到辦公室的激qíng錄像帶後,也得徹底噤聲兒。
他怎麼能讓這種亂搞的玩意兒毀了他一世的英名和聲譽,導致他的晚節不保?
開玩笑,絕對不可能!
最後,同樣還是卓老親自下文,命令牛欣甘同志立馬停職反省,具體的處罰qíng況,還得等待進一步的調查後再開會決定。
事qíng差不多成了定局。
這位紅刺歷史上玩得轟轟烈烈的牛政委就這麼下課了。
不得不說,牛欣甘同志的事qíng和教訓告訴了大家一個道理,包小丶三是一種危險的事qíng,有了小丶三還要找小四那更是特別危險的事qíng,包了小四而不注意臥室和食品安全,那簡直就是極致危險的事qíng了。
警鐘長鳴啊!
……
生活麼,就是這樣,不管在外面是個什麼樣的形態,到了家都是一個普通的人。
家,才是人類展示真實自我的舞台。
這天晚上。
回到景里,磨磨蹭蹭地吃完飯,洗了澡躺進被窩裡的時候,連翹皺緊了眉頭,一直拿著不太友善的眼神兒作死地盯著火哥瞅。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打量了一遍。
那認真的樣子,很明顯就是研究外星生物或者UFO時的表qíng。
即專注,又難解。
“沒見過老子?”一隻手掰起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邢爺的唇角微微往上揚起。
“火哥……”
稍稍舒展開眉頭,連翹的語氣不輕不重,恰好的雲淡風輕,又帶上了一抹連氏的獨家笑容,就是喊了名字就沒有了下文。
“有事兒就說,裝啥呢?”
摟緊了她,邢烈火喜歡這樣的感覺,兩個人躺在被窩裡隨意的聊天,日子也顯得特別的愜意悠長。
連翹悶悶地哼了一聲兒。
“我怎麼有一種感覺,好像被你當槍使了似的?你在利用我。”
揉了揉她的腦袋,邢爺唇角那抹好看的弧度在不斷擴大,像哄小孩兒似的摟著她,一下下輕順著她的後背,聲線兒里找不到半點兒虛偽的成分。
“你這小丫頭才不好伺候!老子這不是給你表現的機會麼?要不然,你又說事事都管著你。”
“不聽,不信。”
看著他坦然的表qíng,連翹抬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佯假生氣的樣子,看上去特別的滑稽。要是去照鏡子,保管她自個兒得嚇一跳,然後指著鏡子大罵兩個字——傻bī。
不過傻的又何止她一個?
哪怕是聰明一世的邢爺也糊塗了。
抿緊了嘴巴,他皺起眉頭,一伸手就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握在自個兒的掌心裡,聲音真誠而低沉。
“連翹……”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真使小xing子呢?你這麼信不過我?”
嘖嘖!
邢爺這一席話說得多麼qíng真意切啊。
因為在意,所以在乎,因為在乎,所以糊塗,這就是他目前的真實寫照了。
興許是太害怕她生氣了,哪怕他心裡明知道她不是這么小氣的人,但一見她始終低垂著眸子,就還是不敢確定了。
可是,連翹還是繼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