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抱了她幾秒,然後鬆開了她的腰,輕輕環著,轉過身來對看得目瞪口呆的黎院長說。
“黎院長,我明兒一早送她回來,趕點兒上課,不擔誤你們。”
“呵呵,沒事兒,沒事兒……去吧去吧……”黎院長蠻客氣的,笑得像個彌勒佛,趕緊揮了揮手,送別了祖宗爺。
看著他們,他心裡其實老詫異了。
這太子爺啊,那麼遠風塵僕僕的趕過來,他原本以為要把人給帶走的,難不成,就為了來睡一晚上?!
搖頭,晃腦,他表示老胳膊老腿老思想的,弄不懂。
——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兩個人牽著手走在雪地里,連翹一直扁著嘴偷著樂。
這真的是太大大大大的驚喜了,任憑她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火鍋會突然過來看她,按常理推斷,這麼瘋狂的事兒,應該是高中的學弟學妹們談戀愛時才gān得出來的,大學生的戀愛都比這理智了。
兩個人,四條腿踱在雪地上,步伐特別剛毅,那節奏感,像是踩著的舞步的鼓點兒似的,讓她心裡像浮上了一層暖氣,大雪的天兒,似乎也沒有那麼冷了。
懶懶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撒嬌似的放柔了聲音,又問了一回剛才辦公室那句話。
“火哥,你怎麼來了啊,昨兒晚上打電話你都沒講要來?”
邢烈火放緩了腳步,注視著她明顯憔悴和尖瘦了的小臉兒,有些心疼地解開軍大衣將她整個兒裹了進去,沙啞的聲線兒里,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柔qíng,卻不答反問:
“你沒有好好吃飯?瘦成這樣兒,不聽話!”
“哪有啊,就是太想你了……嘿嘿……”
真是蠻乖巧的!
在他懷裡蹭了又蹭,她任由著他帶著自己一步一步地上了那輛學校停車場的軍用奧迪A6。
嘖嘖!
感嘆啊,領導的待遇就是好,到哪兒都有人管吃管住還管行……
汽車緩緩開動了,她心qíng愉悅地望著車窗外白茫茫的街景,等她被掰這腦袋回過神兒來時,男人密不透風似的吻就狂壓了下來。
隔絕了冷空氣,脫下了軍大衣,他按下了汽車的隔離窗,俯下頭就碾轉地吻上了她的唇。
這吻,瘋狂而激丶烈,瞬間就變成了粉粉的紅。像是開在冬天的桃花兒,特別的嬌俏!一點一點,那吻從眉頭開始,滑到眼睛,臉頰,最後輾轉到了她的耳畔,用他那略顯低沉的聲音嘆著氣兒問她。
“想我沒有?嗯?想我了沒有?”
喘著氣兒從他懷裡像條泥鰍似的鑽了出來,連翹微微用勁的伸出手,使勁捏著他的面頰,笑得兩個梨渦兒深深地,特別醉人。
“想了,想了,想了……想死了……”
一把捉住她冷涼的小手,放到唇邊親吻著,替她呵著氣,邢爺兩隻眼神直愣愣地盯住了她,那樣子固執得像個大男孩。
“來,乖乖,給老公說說,有多想?”
望進他那黑得深潭般的眸子,連翹暫時忘記了什麼是ròu麻,仰著頭就吻上了他的鼻尖兒,“想啊,怎麼不想?我天天想,時時想,刻刻想,不管做什麼事qíng,都在想你,成不成?”
“寶貝兒……”
喉嚨一梗,邢烈火壓下頭來狂亂地折磨她的嘴,滾燙的吻,帶著他濃濃的熱qíng和相思幾日來的一萬種宣洩。
他沒有說想她,但以實際行為告訴了她,他究竟有多想。
吻是人類表達qíng感最直接的方式,相愛的人之間無時無刻不想親吻彼此,感覺對方的愛意,也順便傳遞給心愛的人自己的感qíng。
兩個人吻得很投入,而邢爺那隻手就有些不規矩了…
連翹趕緊摁住他,小聲兒地哄,“好哥哥,不能在這兒,不能……這是汽車,前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