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抽,連翹差點兒就笑了,“你喜歡男人?”
腰上的大手一緊,接著就傳來他冷得凍人的聲音,“放屁!我是說,我不喜歡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誰信啊?”
甜言蜜語誰都喜歡聽,可以連翹也不是假的什麼話都相信的,面前的可是一個二手男,她還一直沒有忘記呢,“那易安然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不喜歡?”
黑眸灼灼的盯著她,邢烈火俯下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以前的易安然,她身上就有你身上這種香味,要不然……連翹,我真沒騙你……”
心裡一窒。
連翹傻傻地望著他,似信非信。她身上這種香味兒只有一個人能製造得出來。那不是別人,就是她的母親納蘭女士。
那麼易安然的身份?!
像是看穿穿了她的疑惑,邢爺輕點了點頭。
“我放過她,是因為她替我擋過一槍。”
連翹一怔。
那為什麼從NUA被“解救”回來後的易安然,卻沒有了那種香味兒?
這又說明了什麼?
越想越亂,她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
“火哥……”
喊了他的名字,她又停住了,其實她想問他,他認識12歲的自己時,是在他認識易安然之前還是之後。如果是之前,那他聞到易安然身上的那個香味兒的時候,是想到自己了麼?
可是,他救她的時候,她才12歲……
呃,萬一他說不是,那不是自找膈應麼?
於是,她換了個話題,“那是不是凡是有這種味兒的女人,你就不會拒絕?”
“想什麼呢?我又不是只有鼻子,沒有長眼睛?”捏著她的下巴,邢爺就惱了。
就不該給她說,越說她腦子越複雜,想得就越多。
果然,連翹彆扭了起來,又推又踹——
“起開,我想去看三七……”
奈何,他原就是個qiáng勢的傢伙,她越抗拒,他就越發鬧騰得歡,將她整個人壓製得死死的,拼了命的啃她,吻她,咬她,時而簡單直接,時而輕柔婉轉,jiāo替著不停的撩拔她。
“老子再放過你,就是二傻子……”
渾沌之間,連翹腦子漿糊掉了,語無倫次地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橫在他倆之間的鴻溝。
“火哥,我不能……不能跟你……我爸爸,我爸爸……”
死死盯住她,邢爺深不見底的黑眸看上去有些慎人,卻什麼也沒有解釋,僅僅只是責問,“連翹,你明明也想要我,為什麼不給自己機會?”
有些難堪地閉上眼,連翹知道自己愛他,身體更是比心更誠實的表現出了心底的渴望。
可是,越是如此,她越覺得自己有些可恥。
怎麼能夠,怎麼能夠!
她低低地說,“火哥,這幾年我總是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去執勤,也許今天的一切痛苦都沒有了……”
“你後悔跟了我?”有些惱怒她這句話,那段他覺得最美好的過往,卻被她給嫌棄了。
越說越不像話。
於是,邢爺不再給她任何胡思亂想的機會,速度將彼此身上那些障礙物除去,將燙得烙人的身軀沒有一絲fèng隙的緊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