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看誰會演戲!
沒多一會兒,慡妞兒和衛燎就抱著兒子衛舒子上門兒了,幾個人嘻嘻哈哈鬧吼了幾句,慡妞兒就放下孩子進了廚房。
好姐妹兒麼,關鍵時候,該出手時就出手。
小久是學藝術的,在家更是公主做慣的,老實說廚房裡那些事兒,她還真就不會,再加上這會兒心qíng本來就十二萬分的沮喪,坐在沙發上撐著身子就拿本雜誌看,對誰都不搭理。
剩下的衛大少爺和火鍋同志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幾眼,就在客廳裡帶著倆小破孩兒玩剪刀石頭布。
兩大兩小,玩著樂著,笑得不亦樂乎,笑得小久姑娘心裡一肚子的火,偏又沒地兒發泄。
“剪刀石頭布,姐姐輸了輸了……”
“幼稚!”
見衛舒子拍著小手的得意樣兒,三七小美妞翻了翻白眼,再一看她的小手時,剪刀已經變成了布,一臉的賴皮樣子看著忒好笑。
小嘴兒一彎,衛舒子忽地趴到衛燎身上大哭起來。
“爸爸,姐姐欺負我……”
“男生還哭,沒出息!”三七鄙夷地嘲笑他。
哈哈大笑一聲兒,衛燎一把拎起兒子,大手一揮就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姐姐說得對,不准哭,男人流血不流淚。”
“羞……”
正在這時候,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抱著女兒,邢爺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裝死人的邢小久。
“小久,趕緊開門兒去,估計是東子來了!”
用雜誌蒙住腦袋,邢小久的聲音悶悶地從書里傳來。
“又不是我家!”
“我看八成兒也是東子那個王八羔子,我去開!”衛燎放下了衛舒子,嘴裡說得跟個流氓似的走到外間兒,將門兒打開了一條細fèng兒,眉開眼笑地,樣子狡猾得像個狐狸。
“喲嗬,兄弟,你不是去天láng了麼,怎麼跑這兒來了?”
沒錯兒,門口站著的人正是謝銘誠。而放風兒給他,說今兒老大要請客,還要給小久姑娘介紹對象的正是衛大少爺。
沖他咧著嘴笑了笑,謝銘誠手裡拎著東西有點兒抹不開面兒。
“那啥,我來給老大辭行,跟那邊兒說好了,明兒再去報導!”
“誠子,你這可是違抗軍令哦?”在自個兒脖子上抹了抹,衛燎說得煞有介事,往回瞟了一眼兒就開始將他推搡出去,“我看啊,你還是趕緊走吧,兄弟一場,這事兒我不會跟老大說的。”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就要把人給關出去,這傢伙,現在一肚子壞水兒的等著看好戲呢?!
好不容易才鼓氣勇氣上門來了,謝銘誠哪裡肯走,用力抵住門。
“衛燎,你他媽別太過分啊。”
見他急得面紅耳赤的樣子,衛燎心裡都快要笑死了,還佯裝嘆息。
“好吧,要是挨了什麼處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哥們兒,好自為之吧……”
坑深 106米 qíng緒如cháo汐。
謝銘誠這麼一進屋。
客廳里的空氣瞬間就沉寂了,一片壓到一片的沉寂。
男男女女,大大小小,你瞅我,我瞅你,都沒有人說話,就連剛才還在哭哭啼啼的小小衛舒子都在自動閉上了小嘴巴。
閉著眼睛的邢小久似是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兒,猛地拉下捂在自個兒臉上的那本悲劇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