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是辦正事兒……”
身子被他親吻得直打著顫,連翹抱緊了他的腦袋,嗯嗯嚀嚀的聲音里就只剩下了他的名字,“火哥,火哥,火哥……”
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從緩到急,撬開她的齒關,不斷大力求索。
“乖妮兒,寶貝……今兒我沒陪著你,想我沒有?”
迎著他粗bào夾雜著溫柔的熱吻,在與他的舌尖糾纏著舞蹈的過程里,連翹想說什麼都忘記了,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想你了……”
“哪兒想了,這兒,還是這兒?”
混沌了,混沌了……她本來想說什麼來的!?
“都想……都想……”
什麼都來不及說了,只剩下梳妝檯上兩個人纏在一起的身影,鏡子裡的他高大冷峻帥氣無匹,鏡子裡的她冰肌玉骨顏賽初雪。
一對,一雙,一世,兩個人耳鬢斯磨。
激qíng,纏蜷,彼此喟嘆。
“火哥,你饒了我吧,我真有正事兒要說的……”
“辦完這正事兒再說!”
“火哥……”
隱隱約約,迷迷糊糊的一頓天地旋轉後,連翹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放回了被窩兒里。
終於完事兒了!
她直覺得胳膊腿都快散架了,濕漉漉的眼兒里水霧蒙蒙,整一個被人給qiáng烈摧殘過的小花朵兒。
一逞shòuxing後的邢爺心qíng倍兒好,啄了啄她的唇。
“說唄,要說什麼話?”
連翹委屈的都快要不行了!
要死不活地窩在他結實的肩窩處,閉上眼睛組織了一會兒語言,好半晌才決定先拿拿喬。
“哎喲喂,我的腰酸……”
果然,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幫她按摩著腰,殷勤備至。
“說吧,老婆大人,我正聽著您的指示呢!”
連翹冷冷地‘哼’了一聲,指尖兒狠狠地掐在他的腰上。
“不要臉的野shòu。”
低聲悶悶地一笑,邢爺下巴在她的頭上蹭了蹭。
“趕緊說,不說老子收回成命了。”
“先說你是不是野shòu?”連翹仰著臉兒。
瞧著這個借題發揮的姑娘,邢爺無奈輕聲哄她。
“媳婦兒說得是,我就是。那麼現在,請領導示下!”
見到他的表qíng,連翹覺著火候差不多了,這時候說什麼他應該都不會生氣。
於是乎……
接下來的時間,她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兒的活動範圍和活動路線給火鍋同志jiāo代清楚了,尤其在說起那個老太太的時候,她用無比優美的藝術語言進行了包裝和加工,著重將佟大少爺的豐偉功績進行了再創造,又不勝唏噓的將六年前後怎麼遇到的,發生了什麼事兒,結果怎麼樣了,現在又是什麼樣的qíng況老老實實的陳述了一遍。
也不是為了別的,她就希望兩點兒,一火哥不吃醋生悶氣,二能引起他的共鳴,然後巴心巴肝的替老太太找親人。
然而,沒想到火鍋同志越聽她的話,臉色越沉重,等她落了最後一個尾聲時,他黑臉上的神qíng都有些不對勁兒了,望著她的眼睛時,剛才shòuxing泛濫時的輕浮勁兒全沒了。
“她長得像我媽,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