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能出啥事兒。”
“火哥,我……”
“嗯?!你還有事?”
連翹望了望他嚴肅的臉,好半晌還是咬了咬牙,說:“我到是沒事,就是那啥,謝隊……他不會有事兒吧?”
將那份卷宗夾在腋下,邢爺大步走了過來,用另一隻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輕聲安慰,凌厲的神色軟化了三分。
“別瞎猜,他能有多大的事兒?這次任務一切都挺順利,等我明兒回來再跟你細說!”
明天天一亮,也就差不多了,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連翹有些疑惑了,不由得仰起頭望他。
“你這是gān嗎?都這個點兒了,還要出去?”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jiāo織了片刻,對視之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神qíng里的沉重。
順了順她的頭髮,邢爺無聲地嘆了口氣,“是,我得去總部,今兒晚上不回來了,你好好睡覺。連翹,這些日子家裡的事兒辛苦你了,我媽也都你在照顧……”
連翹心裡微甜,原來他都瞧在眼裡呢。
緩緩地眯了眯眼睛,她嘴裡也巴巴地說著甜話,“火哥,可別這麼說,我不是你媳婦兒麼,應該的!”
這種話,聽在男人的耳朵里,特別有嚼勁兒。
小媳婦兒這乖巧的模樣兒,瞧得邢爺那被南疆的事兒弄得太過嚴肅的qíng緒都鬆動了不少,真真是愛得不行,低下頭來就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寵溺地輕哄。
“乖,這些天我冷落你了,回頭一定好好補償你……”
雙手使勁抱緊他的腰,連翹歡實地撒著嬌。
“你要怎麼補償我啊?”
她這聲音里,幾分甜糯的膩味兒,幾分嬌嗲的媚勁兒,幾乎每一個字兒都是輕飄飄的,軟乎乎的dàng了出來。那尾音還拉得特別的長,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被她說得無比的煽qíng,弄得邢爺心裡有些躁動。
那感覺,就像被什麼東西撓動了神經末梢似的,心窩窩裡都痒痒。摟在她腰上的大手隨之一緊,他湊到她耳邊說著只有他倆才能聽明白的qíng話來。
“饞嘴了吧?等這事完了,爺一定好好餵飽你!”
“誰說的?火哥,你,你什麼人啦,討厭死了!”
連翹輕推了他一把,似羞含嗔,好不鉤人!
實事上吧,27歲的連翹其實是個蠻成熟的女人了,成熟的女人自有的那種風qíng,同樣的也更懂得如何掌控男人的qíng緒。當然,這種風qíng不是矯揉造作的撒幾句歡就行的,它得講究一個度。
這個度對女人來說非常重要,那得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媚勁兒,還得是在彼此愛慕的基礎上表現出來。
要是不愛,那就是騷làng。要是愛了,那就是qíng趣。
無疑,她的度剛剛好。
好得能將眼前這位領導風範十足的太子爺給握牢了,他的嚴肅在她面前壓根兒就屬於擺設,而在這會兒已經完全的徹底的自動的煙消雲散,手下一使勁兒,便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狠狠親吻起她來,眸底炙熱的火焰堪比盛夏的驕陽,在狂熱的焚燒。
那qíng兒撩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好半晌兒,他似乎終於吻踏實了,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瞧著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qíng不自禁地啄了啄那唇,才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啞而暗沉。
“時間來不及了,寶貝,要不然就好好疼你一回。”
“你趕緊去忙吧。來日方長!”
“嗯……”悶悶地答應著,邢爺又掩飾xing的輕咳了一聲兒,在她眉間落下一個吻,壓著嗓子小聲兒嘆,“媽的,我這樣子怎麼走?”
心裡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連翹不禁抿住了嘴gān笑了兩聲。
“自找的,誰讓你那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