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現在真是打心眼兒里佩服你!”兩個人走了挺遠後,小久才轉過頭來看著旁邊的連翹,由衷的說道。
除了佩服,還有傷感!
如果她有大嫂這麼有魄力,這麼有膽識,這麼有武力值,那麼她的愛qíng和婚姻會不會就順當一點兒了?
對於她和謝銘誠之間的事兒,連翹知道得八九不離十,其中的阻礙也好,yīn影也罷,都是明明白白的。聞言搖著頭微微一笑,然而認真地看著她,聲音里都是溫柔的暖意。
“沒有人天生都是這樣的,小久,只要你堅持,沒有人能攔得住你們倆,有愛的人最有力量。要不然怎麼說,有qíng人終會成眷屬呢?”
好吧,這是鼓勵!
而想到謝銘誠的邢小久,心尖兒卻猛地一顫,心思早就飄到了遙遠的南疆,“嫂子,不管怎麼說,我這輩子要麼不嫁,要麼就嫁給他。”
呵呵輕笑著,見到她走神兒的樣子,連翹突然想起那天在飯桌兒上衛大少爺說過的話來,說他在機場送行時候謝隊脖子上的蝴蝶……
一念至此,她狡黠地壞笑了一聲,猛地湊近了小久的臉,仔細觀察著問。
“我問你啊,老實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倆是不是發生了……”
到底還是個沒經人事的姑娘,聽到她的話,邢小久臉上頓時飛起一抹紅霞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嗔道:“嫂子,別瞎說!”
“那就是沒有發生?”
“……也不是!”
“那是啥?!”
“哎呀,不和你說了……”
那樣兒的烏龍事qíng她自己想想都臊得慌,怎麼好意思講出來給她聽?
只不過,她所不知道的是,其實這種烏龍在許多女孩子身上都發生過,雙方都是第一次嘛就太正常不過了,不都整不明白那事兒麼?
見她害臊了,連翹不好再逗她了,兩個人走走停停,邊走邊聊,很快就回了屋,和老太太jiāo代了一聲兒,拿著包正準備出門呢,小久的電話響了。
糾結著那鈴聲,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是公司的行政秘書處打來的,接通後她正想說今兒自己有事不去公司了,對方到是先出口趕在她前面匯報了。
“老闆啊,出大事兒了!”
“怎麼了?”聽著那有些發顫的聲音,她驚了一下。
“十分鐘前,我們的新城大酒店發生了煤氣泄漏,爆炸了!”
心裡駭得不行,但她是執行董事,慌不得。只能拼命地控制著qíng緒佯著平靜地問,“有沒有人員傷亡?”
“有!消防隊的,110,120都趕到了,這會兒還在營救中……具體的事qíng,等你到了再說吧!”
“嗯。”
輕輕嗯了一聲兒掛斷電話,望著連翹時,這回又換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因為新城大酒店的經理,正是連翹的表弟——寧陽。
坑深 113米 別和我置氣
就在邢小久反覆審視和思索的那當兒,連翹已經從空氣里浮動著的某種不良好的分子裡察覺出來了某些不太順暢的東西來。
話說,有些人,天生第六感就qiáng,尤其是對於不受菩薩保佑的那些糟糕事兒。
絕對的!
“小久,你這是咋了?這臉像刷過白漆似的……”
刷白漆!也只有她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