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NND,叔可忍,嬸不可忍,一時間,她臉上浮動著那種比較招牌式的微笑,突然轉向了易安然,“易小姐,借一步,我有句話想告訴你!”
“連翹。”聽了這話,邢爺迅速拽了一下她的胳膊,“還辦不辦正事了兒?”
他真以為她是吃醋了,他更不能讓懷孕的她單獨接觸易安然。
“我沒事兒……”
下一秒,連翹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似的,踮起了腳尖兒來,可是,好不容易她才能把下巴擱到他的肩膀。
原本她的身高就比他矮了好大一截兒,以前出門的時候,她總得穿雙帶點跟兒的鞋子。
而今天,她穿的平底鞋,苦bī了吧,想跟他說句悄悄話都不行,這高度——
呃!
見到她急得猴子樣兒,邢爺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趕緊摟著她的腰俯下頭來把耳朵湊過去。
“你要說什麼?”
“火哥,我是想要告訴她……”她的聲音有些軟糯,還帶著點兒調侃,可明明她說的是悄悄話,那聲音卻不高不低的傳入了旁邊那兩個男女的耳朵里,“……她還不知道呢,她當初能做你的女朋友,是因為在身上用了一種香料,而那種香料就是我身上的體丶香……我還要告訴她,我十二歲的時候,你就喜歡我了,找她不過也是因為我……”
這話說得真是大言不慚了,換了任何人敢這麼拽的說出來,必定都是要挨群眾耳光的,可她是翹妹兒不是?
原諒她吧,她受不了別人盯她的老公!
故意軟軟嬌嬌地貼在火哥身上說著這些話,惹得邢爺心裡的漣漪泛了一圈兒又一圈……可他倆親密無間的舉動,和她話里傳達出來的意思,讓易安然簡直快要瘋狂了!
不要臉的賤人!
“你,連翹,你胡說!我認識烈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見到她一副受傷的臉色,連翹心裡果斷地生出一絲痛快來。
她笑了,那笑容絢目得晃花了邢子陽的眼睛。
然而,她的笑臉卻是對著火哥的。
“火哥,你來告訴她,是也不是?”
老實說,邢爺非常不屑於娘們兒似的這種爭論,那多丟爺們兒的臉啊!
他真的不想說。
可是他更知道,今兒他要是不當眾表這個態,預計未來的一個月天氣都是雨,他連chuáng都上不了,這小東西會用比這更狠的招兒對付他。
所以,他寵溺地捏了捏連翹的臉蛋,冷靜而響亮的說了一個字。
“是。”
好吧,聽了這話連翹心裡滿意了。
其實,她一般qíng況下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兒,要不是這非一般的qíng況,她也懶得和易安然嘰歪和計較。
踩她,就得狠狠一次踩到底,讓她徹底死了心,免得再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現在見她都快氣得哭了,她心又軟了,挽了火哥的手——
“火哥,咱們走吧!”
“嗯。”
邢爺沒有遲疑,攬著她就往裡邊兒走去,在路過邢子陽的身邊兒時微微頓了一頓,冷冷地留下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