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望著他,易安然這時候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疼又如何,不疼又如何?比起我心裡的痛,這點兒算不了什麼!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誰也傷不到我!你……尤其不行!”
“好樣兒的,易安然!”
男人冷笑了一聲,突地伸出手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一甩手就將她整個人丟到了監舍的地上。
“易紹天對你還真是不錯的,還給你弄的單間兒。真好,唉,被你這事兒給鬧得,爺好久都沒有泄過火兒,今天晚上就再用用你。”
爬起來退到了牆根兒上,易安然退無可退,不由得有些驚恐起來,瞪著他。
“你究竟要gān什麼?滾遠點!不然我喊人了!”
“喊啊,喊大聲兒點!你哥對你好,單間兒啊,人家可都睡著了。呵,咱倆又不是沒玩過,裝什麼裝?”他鬼魅般俯身直盯著她的眼睛,唇角泛著諷刺的笑容。
“以前你不是最喜歡在我懷裡làng嗎?爺都不嫌你髒,還巴巴的來滿足你一次,你該感謝我的,易安然!”
一句話憋在了嗓子眼裡,易安然反駁不出來!
以前她是因為有目的,而現在她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再和不喜歡的人鬼混了。
這讓她覺得特別的噁心。
然而,思緒翻騰間,他已經狂bào地扼著了她的咽喉,就在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窒息死亡的時候,他才慢慢地鬆開了手,眸子裡的冷意越發分明:“真抱歉,我也不想上你,太髒!”
面如死灰一般,易安然被羞rǔ得快要不會喘氣兒了,更加死命地掙扎了起來,可是鉗制住她咽喉的人卻完全感覺不到一點兒她的痛苦,yīn郁得如同地獄無常一般的臉上,甚至帶著濃濃的殺氣。
語氣,很是瘮人!
“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東西放哪兒了?”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
易安然唇角掀動,恨恨地瞪著他。
即便再笨,她也有這種常識,知道的秘密真說出來了,那才是真完蛋了!
一聽這話,男人忽然就笑了,笑得很冷很冷,猛地捏緊了她的下巴,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來塞入她嘴裡,再捏緊她的鼻翼,bī著她吞服了下去,眼睛裡寒光乍現。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慢慢地,男人放開了扼住她咽喉的手指,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動……
倏地——
嘶啦!
幾聲衣帛碎裂的聲音之後,易安然只覺得身上倏地一涼,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她已經光了身體。可是,她完全沒有辦法反抗,手腳都被鐐銬束縛著,啞著嗓子,她垂死般掙扎著,聲聲質問:
“你……你要gān嗎,你不要這樣!”
“放心,我不會上你!”
“那你要gān什麼?”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易安然說話的功夫,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她好冷,好冷!
可是,那個人只更加冷凜地嘲笑著她,臉上的邪惡值達到了極致,像一隻正在逗老鼠的貓兒一般狡詐,“你怎麼不問問我,我剛才給你吃下去的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
她心有些痛,有些猜測,但卻矢口否認了那種猜想。
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忽然哈哈大笑了一聲。
“這啊,得多虧了你替我搭上的線,原來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