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不講話。
他這意思,好像自個兒特別不講理似的!
不過,偶爾……
偶爾是有點兒不太講理!
見她的糗樣兒,邢爺忍不住笑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而將彼此的身體貼得更近,緩緩地說。
“監獄方面說,她是被人撕掉衣服結成條兒給勒死的。下手的人有相當qiáng的反偵察能力,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提取的作案痕跡……”
連翹心裡一窒,這死法?
撕了衣服勒死,有這麼傻叉的殺人方法麼?赤果著身體給誰看啊!
“你是不是懷疑那誰?”
與她對視一眼,邢爺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說不準!現在屍體已經移jiāo到司法機關了,等法醫鑑定結果出來再說吧!”
一時間,連翹腦子裡千奇百怪的念頭不斷在閃動,她幾乎將自己看過的破案片兒綜合資料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然後才蠻專業的問了一句。
“在她死之前,最後見的人是誰?”
“易紹天。”
這次邢爺回答得蠻快,但是瞄著她的眼神兒卻帶著些玩味兒!
易安然是重案犯,除了律師一般人是不可能想見就見的。
然而據獄警jiāo代,昨兒晚上半夜十二點,易紹天突然急匆匆地趕到了看守所,進了監區要見易安然。由於他身份的特殊xing,獄警懷疑,更沒有拒絕,而且還聽從他的吩咐離開了該監舍附近,他大約是在凌晨一點左右離開的,期間值班的獄警並未注意到他有何異常。
可是,今兒早上接到易安然死訊的時候,他卻大驚失色的矢口否認了昨兒晚上探過監。
目前,由於這個案件的特殊xing,在鑑定沒有出來以前,易紹天已經作為最大的嫌疑人,留置在了刑偵大隊,雖未正式逮捕,但人身自由卻受到了限制。
聽完他這些話,連翹心裡徹底震住了。
“你相信是他gān的?”
老實說,她真不信。這些年和易紹天接觸不多,她現在也不太了解那個男人,可是,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他嫌疑最大,但實際上,他完全沒有作案的動機。
搖了搖頭,邢爺突然想到了最後一次見到易紹天的qíng形。
那天,他還特意提醒自己要注意保護連翹,小心邢子陽,結果當天連翹在農貿市場就差點兒出事兒。
何況,正如連翹所想,他同樣也想不出來易紹天有任何要殺易安然的理由。
他就事論事地說,“當然不信,不過,一切都得以證據說話。”
*
接下來的幾天,相較於火哥的忙碌,連翹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閒得扯淡。
管管女兒,陪陪老太太,養養胎。
至今三七鬧騰得邢婉兩母女進了醫院後,柳眉並沒有再來景里打掃了,而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實說,家裡天天出現這麼兩個禍害,其實也不是啥好事兒。
這樣也挺好!
而卓大美人兒的漂亮百合花還是一如既往的送來,連翹全都一一‘笑納’了,像個投了魚餌的漁翁,她現在就坐等收網之日。
閒啊,其實這都些是閒出來的事兒!
好在,離婚後的慡妞兒沒有了家庭的束縛後,來來去去地到是自由了許多。
在幼兒園接了衛舒子,她們娘倆兒現在總喜歡到景里來玩一會兒,一方面慡妞兒是為了讓衛舒子和三七玩,免得他有事沒事就嚷著要找他爸爸,鬧得她心煩意亂;另一方面她也剛好陪連子嘮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