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七這會兒撅著小嘴,心裡正不舒服呢。
在M國的時候,姥姥對她可好了,雖然她有時候也挺嚴厲的,但她知道姥姥是喜歡她的。雖然她還不能參悟生死之間的關係,甚至也不知道什麼是死亡,但卻知道死了的意思就是以後再也見不著了。
所以,姥姥死了,她很難過。
因此,她撇了撇嘴,沒勁兒地小聲嘟囔。
“不猜,沒技術含量的東西。姑姑,你沒發現就一個人在傻笑麼?”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們……”小久心裡嘆了嘆,多沒勁兒啊,沒有觀念的表演。不過,她臉上還是保持著開心的笑意:“那戰士傻樂傻樂的說:嘿,沒事沒事,隊長,你放心好了,這個不需要破費的,俺鄉下啊,玉米棒子都是用來餵豬的……”
說完,她一個人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然而,除了謝銘誠附合xing的gān笑了兩聲,其他人都沒有啥動靜,連翹臉上好不容易扯出來的笑容都是苦的。
白了她一眼,三七再次鄙夷地問:“姑姑,有那麼好笑麼?”
“好笑啊,你不覺得麼?”小久很悲催。
“不好笑!”搖了搖頭,三七學著大人的樣子目露同qíng的看著她,損人的功夫一套一套的,“果然,玉米棒子真就是用來餵豬的。”
呃……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她姑是豬唄!不好笑的玩笑也笑得歡!
這小丫頭……
小久笑著伸手撈她過來,壓在沙發上,就去撓她胳肢窩兒的痒痒,邊撓邊笑。
“你這猴兒jīng!看我怎麼收拾你。不好笑是吧?我非得讓你笑……笑笑笑……”
三七憋著笑拼命地掙扎,越掙扎,她就越用力將她鉗緊。好吧,雖然欺負一個五歲的小姑娘有些不厚道,但她真就這麼gān了,而且效果還挺明顯。
不過十幾秒鐘,小三七果然笑得咯咯直響。
這招兒,絕對比笑話好使。
瞧著三七jī飛狗跳地亂笑亂竄亂掙扎,一邊兒笑一邊兒喊饒命的樣子,連翹也忍不住破涕為笑,心裡的憋悶也舒服多了。
笑的確是件好事兒,不僅能促進體內的安多芬分泌物增高,還能放鬆身體,促進心臟血液循環,還能讓人心qíng愉悅,調理和改善qíng緒。
這一笑,氣氛便輕鬆了下來。
連翹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三七小丫頭給‘搶救’了回來,拍了拍她的腦門兒,說:“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做人啦有時候靠嘴是沒有用的,還得靠武力,誰的勁兒大,誰就是王者……”
“呃……你是說我爸吧?”三七喘了口氣,臉不紅心不跳的讚揚起老爸來。
咧了咧嘴,連翹繼續狠狠拍她的腦門兒。
“傻樣兒……”
“媽媽,會打傻的……”三七撅嘴。
瞪了她一眼,連翹沒有再搭理她,轉頭望向小久。
“對了,你倆今兒過來是有事兒?”
小久姑娘鬧騰得也挺累的,吁了口氣,全身軟軟地靠在沙發背上,笑著說。
“是有點兒事,我跟謝銘誠準備請客辦喜酒了,來找你們商量商量婚禮的具體事宜。我倆都沒啥經驗,只有求助老姐和老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