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問我沒用。一日不找出兇手, 就一日算不得完。」侯夫人撇撇嘴, 回道。
「可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就是有兇手的存在吧?之前那兩個人不是招認,是他們自己服侍的不夠盡心,並非故意針對伍姨娘?」白月沁嘴上這般說著,心下卻不斷的暗自腹誹伍菁菁肚子裡的孩子真是命大, 這樣都還好端端的活著。
「說是這樣說, 肯定還是不對勁啊!要不然怎麼就沒有別人服侍不盡心,偏偏他們兩人不盡心了?而且還都是發生在伍姨娘的身上?若是旁的時候,倒也確實不是大事, 查清楚了也就算了。但伍姨娘肚子裡不是懷著咱們大房的長孫?自然是馬虎不得的。」侯夫人又不是真的傻白甜,不可能對白月沁一丁點的懷疑都沒有。
恰恰相反, 事情發生之後,侯夫人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白月沁。只不過因著這樣那樣的顧慮, 侯夫人至今都未有找上白月沁而已。
不過眼下白月沁自己湊上來,侯夫人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逮著白月沁就一個勁問個不停:「說起來,你肚子裡還沒有動靜?這是什麼道理?你可是比志逸後院那些女人都早進府的。」
侯夫人沒有說的是,白月沁才剛進府那段時日,穆志逸跟其的感情簡直不要太好,說是甜如蜜也並不為過,夜夜都睡在白月沁的屋子裡。
這般得天獨厚的條件下,白月沁竟然也還沒懷上孩子?莫不是白月沁的肚子太不爭氣了些?
想當初她懷上穆志逸的時候,可沒白月沁這麼的簡單和容易。彼時穆侯爺後院已經好幾個通房,還各個都比她受寵,都是跟了穆侯爺很久的,更有甚者是跟穆侯爺從小一起長大的……
光是想著當時的處境,侯夫人都覺得自己是何其的艱難。
偏生在一片狼藉之中,那些女人都沒能懷孕。就唯獨她,順順噹噹的生下了穆志逸這個嫡長子。至此,才算是徹底坐穩了正房的位置,再不需要擔心任何其他的女人。
想想她自己,再對比眼前的白月沁,侯夫人撇撇嘴,眼裡多了幾分打量和探究。
提及自己的肚子,白月沁不由暗恨。
侯夫人只記得最開始剛入府的時候,穆志逸身邊沒有其他女子。可沒過半個月,侯夫人不是就開始可勁兒的給穆志逸後院送女人?自那之後,穆志逸去她屋子的次數哪有之前多?
更別提後面她還被送出皇城,再無機會見到穆志逸……
光是想著,白月沁就氣的咬牙切齒,直把侯夫人視為第一仇敵。
她會有今時今日,侯夫人可謂功不可沒。但凡侯夫人不要處處針對她,故意刁難她,她又何至於此?
倘若她順順利利的懷孕生子,今時今日她根本不被大費周章的暗害伍菁菁肚子裡的孩子,也就不必手染鮮血,整日裡提心弔膽了。
按耐下滿腔的怨懟,白月沁努力擠出笑臉,小心翼翼的回道:「娘,我也想儘快懷上,只是暫時還沒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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