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穆志逸,她說什麼都無用。更別提, 她如今連穆侯府的大門都進不去。
說心裡話, 白月沁覺得很難堪, 也很丟臉。但是, 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能放棄。
穆志逸為什麼不願意見她?還不是害怕一見到她,穆侯府的親事就再也辦不成了!
如此說來, 她對穆志逸也不是一丁點的威脅都沒有, 不是嗎?
帶著這般類似自我安慰的信念,白月沁找上了尉遲琦。
乍一聽聞白月沁上門拜訪, 尉遲琦有些茫然。
她最近都忙著帶娃, 很少去理睬外面的閒事。像白月沁, 她也就知道穆志逸跟其散了,正打算另娶繼室來著。
至於更多的,尉遲琦不了解,也並不關心。
可這個時候白月沁突然找上她?這怎麼聽著很不對勁,又很像是藏有什麼玄機?
因著好奇, 尉遲琦沒有將白月沁拒之門外, 而是將其迎了進來。
當然,不是尉遲琦親自去迎的人,而是派了身邊的丫鬟冬月去的。
一見到冬月, 白月沁的臉色立馬就不好了。
她從未說出口,但她確實很介意, 區區一個丫鬟竟然也敢跟她同名諱。早先在穆侯府的時候,白月沁就一直想要找機會讓冬月把名字給改了。偏生各種事情堆積在一塊, 她始終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
再然後,她就被送出了皇城。等她回來的時候,尉遲琦已經帶著冬月從穆侯府分家搬走,更是沒有給她留下發揮的。
如今已然不在一個府上,哪怕白月沁再是介意,也不能將冬月怎麼樣,更是找不出發難的由頭了。
冬月有感覺到白月沁看向她的眼神很不對勁,卻很是不明所以。
她跟這位主子可沒什麼接觸,也從未得罪過這位主子。怎麼這位主子好像還怨恨上了她?
這就稀奇了。她一個丫鬟,還是搬出穆侯府的丫鬟,再怎麼樣也不值得白月沁記恨才對。
帶著滿滿的疑惑,冬月將白月沁領到了尉遲琦的面前。
這還是白月沁回皇城之後,尉遲琦第一次見到她。
不得不說,白月沁變了好多。再沒有曾經的水靈嬌嫩,多了說不出來的蕭條和死氣沉沉。
乃至猛地一看到這般模樣的白月沁,尉遲琦著實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