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家門不幸?穆侯府有了穆志逸這麼一位嫡長孫,確實不幸。」早先提到穆侯府嫡長孫,外面都是誇讚的話語。但是如今在余家人看來,穆志逸根本就是名不副實,徒有虛名。
要是早知道穆志逸是這般德性,他們余家說什麼都不會把自家姑娘嫁來穆侯府,更不會跟穆侯府結為姻親的。
聽著余家人肆意貶低穆志逸,侯夫人登時就不高興了:「我家志逸絕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般。這其中定然有誤會,只不過是被有心人故意借題發揮,又過分誇大了而已。」
「娘的意思是,我是這個有心人,故意借題發揮,過分誇大?」面對面的站著,余舒心當然不接受侯夫人的污衊,「我都親眼撞見他們兩人獨處一間屋子了,這也是誤會?」
「誰兩人?那是白月沁,是我兒前面的夫人!正兒八經迎娶過門的妻子!就算兩人已經和離了,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斷不了的情分!他們兩人獨處一間屋子怎麼了?有什麼可稀奇的?早先他們就是這般相處的,還不止一日兩日呢!」其實私心裡,侯夫人是生氣穆志逸和白月沁再度攪和在一起的。
若是今日余舒心自己回來穆侯府找她告狀,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侯夫人也肯定站在余舒心那一邊,幫著余舒心去把白月沁給狠狠收拾了,再不會准許白月沁禍害她的兒子。
可余舒心非要小事鬧大,將余家人請來向整個穆侯府興師問罪,甚至不喜敗壞穆志逸的名聲……侯夫人當然就不依不饒了。
也是以,侯夫人不客氣的站在了余舒心的對立面,反而偏幫起了穆志逸和白月沁。
余舒心萬萬沒有想到,侯夫人會這般說,直接就被氣的差點吐血,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都說了,那是從前。從前他們兩人沒有和離,確實想怎麼單獨相處就怎麼單獨相處。可現下我才是穆志逸的夫人,白月沁不過是過去的人,難道不該避而遠之,知曉禮義廉恥?」
「嘖嘖,多大一點事兒,就鬧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還牽扯到禮義廉恥了?這晴天大白日裡,他們兩人就算獨處一間屋子,又能怎麼的?我家志逸每日傍晚之前可都規規矩矩的回府了的,你少站在這裡肆意污衊我家志逸的名聲!」侯夫人冷笑一聲,索性就開始跟余舒心胡攪蠻纏了。
不然她還能怎麼辦?這件事真要論起來,確實是穆志逸站不住腳啊……
「你你你……」侯夫人如此巧言善辯,無疑是在故意顛倒黑白的為穆志逸推脫,余舒心氣的想要罵人。偏生又礙於侯夫人是長輩的身份,不得不有所收斂。
「你們穆侯府不要欺人太甚!事情都做的如此難看了,還想要搬弄是非,顛倒對錯?莫不是真欺負我余家沒人了?」余舒心不敢跟侯夫人剛上,她身邊的余家人卻是不怕的。
他們本來就是上門來為余舒心撐腰的,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余舒心被侯夫人三言兩語的壓制住,進而不敢反抗。
「那你們余家說,今日之事要如何處理?將我家志逸喊回來狠揍一頓,還是將你們余家的姑娘趕緊領回去再不跟穆侯府有任何的牽扯?」侯夫人一看到余家人就生氣,言語間的語氣就不是很好聽了。
尉遲琦是有些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