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
焰火燃完,晏霽川呆若木雞。
宋錦安慢慢踱步,「你得同晏家說好,我們只是結盟,不得約著我。」
「是、是。」
「晏霽川,送我回百景園罷。明兒,我要去謝府做個道別。此後。再不必回到那了。」
欲沉
琉璃擔憂瞧眼窗外, 「宋五昨兒沒回來?」
「莫要憂心,她如今成了晏小侯爺的人,誰能欺負她去?」銀珠笑著翻過手中帕子, 捻著細線串出朵花。
「誒, 那不是宋五麼!」方才還長吁短嘆的琉璃見著灰色長裙的宋五,眉眼稍松,不由得打趣起銀珠,「行了,你坐旁處繡花去,那蹩腳的繡技看著我眼疼。」
說話間,琉璃瞧得分明, 邁進院內的宋五未朝住處走,反倒是逕自去了前院。那些個疑惑沒來的問, 她忙咽進去。
今兒屋子打掃得潦草,小几棋盤上橫著數十粒黑子未收拾,半卷史記也歪搭在矮凳上。宋錦安繞開梅花屏風,輕頷首,「謝大人。」
上首身深墨色薄衫的謝硯書捲起竹簡遞給身側小廝, 順勢將目落著來人身上。明是灰色低沉,卻於她身上顯著幾分溫婉大氣, 倒不似往日求見的躲閃與憤憤。
宋錦安自顧自道,「此番來有兩件事要同大人道。其一是昨日設局者大人應當查清楚了罷, 望大人知會我, 便當做是昨我助大人開窗柩的回報。」
聞言, 謝硯書另抽卷積壓的信件展開批閱, 淡答,「人是崔金玲派的。」
話只說一半, 緣何派,如何派,謝硯書都未有主動交託的意圖。至於構陷他的人是誰,更無半點開口的打算。對面人稍靜片刻,許在思索。
下首的宋錦安眉頭微蹙。想到崔金玲的畏縮,倒不覺她是主使者,怕是叫人蠱惑作了靶子。只是昨日聽聞崔金玲腹中孩子恐有些意外,料想林家暫不見客,日後得親去審問一番。思及,她遞上袖口裡的東西,是謝府的腰牌,上頭漂亮的小篆還泛著鐵氣。
謝硯書對這腰牌無甚反應,只黙等宋錦安開口。
「第二件事,想必大人也料到了。我已是軍器營的一員,又成了晏家欲定下的新婦,於情於理,我都不能住於謝府。大人曾說過要等事情水落石出才可放我離去,大海撈針極難,大人心裡頭清楚查明當年的事遙遙無期。這段時日,我所作所為皆在大人眼皮子底下,平心而論,大人該清楚我無謀財害命的陰私。反倒是大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誤解我,對我有不當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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