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登時,清然靜默。眼稍稍從謝硯書身上轉過。平心而論,半分不像,一個溫潤如玉,一個生人勿進。
「阿錦願叫晏霽川陪的,卻不叫旁的張三李四,不過是晏霽川肖我。青衣,從來是我少時穿貫了的顏色。」謝硯書只覺攥得不能更疼的心總算能喘口氣,「阿錦是歡喜我的。一定是。」
清然沒吭聲。
謝硯書垂眸看向身上萬年不變的玄衣,「去成衣鋪,將最好看的青衣給我買回來。」
***
阿九指著那青衣身影訝異,「這是謝大人?他怎麼——」說了半天,阿九想不通拿甚麼來形容謝硯書這一身青。
眉如墨畫,矜貴無雙。好看是好看極了,偏那周身凌厲冷意叫人難以靠近。
晏霽川擰眉,隨即輕笑,「謝大人既然也在,正巧我們也要去茶樓內等著小五,一塊進去罷。」
說著,主僕二人朝茶樓內去。
今兒雅韻茶樓是少男少女的吟詩宴,來作判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夫人,因而見著謝硯書從最初失神後也反應過來。忙迎他上去。
謝硯書稍側目看著清然,「阿錦何時來?」
「屬下打聽到阿錦小姐迎了人邀約,是會來做客的。」
得到答覆,謝硯書孤身坐在最外側。
下首小姑娘拿團扇半遮面,悄悄打探。那謝硯書長身玉立,端的是清雋卓然,實乃燕京一等一的好皮囊。若非他為著個來歷不明的孩子久久不肯成家,倒真是燕京閨秀的夢中情夫。
「你瞧,謝大人穿青衣真好看。」
「就是就是,是誰說謝大人只能穿深色?」
「你們這些個見異思遷的,不是前些日子才夸晏小侯爺的青衣好看麼?」
幾人笑鬧間竟真見著晏霽川也邁入。偏也是身青衣,細看,款式還頗為相似。
「你瞧——」
「青衣貫常見,這有甚麼?」
「都是那料子,你細看。」
晏霽川也不知是聽到還是未聽到,將謝硯書的衣衫收入眼底,笑著走進,「謝大人這身衣裳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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