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嘭的下, 清然似聽到他胸腔跳得鼓點般,直直要突出來。他強忍恐懼,死死盯著那屍首, 所有的金銀珠寶都在, 便是賊也沒有隻拿腳鏈的道理,所以——這躺著的當真不是小小姐!
「誰會偷走具屍身?」清然喃喃出聲。
白芍眼睛卻愈來愈亮,同瀕死之人看到了生機,她直挺挺朝前走幾步,復倒跌,來回走著,好一會兒爆發出尖銳的急音, 「沒有人會偷走具屍首,沒有人……沒有人……所以——」
說到這, 白芍焦急地拽住清然的胳膊,想要在對方眼底看到一點求證,「小小姐沒有死對不對?小小姐應當還活著。」
「怎麼可能!」清然大駭,心裡頭從一開始的荒謬後卻逐漸平息下來,不住想著白芍的話。倘使小小姐真的沒有死呢, 是誰將她偷走,現下小小姐又在何處?
那些個問題幾乎要將清然的頭皮撐破, 他當即拉著白芍往山下去,「先回府, 我們從長計議。」
兩人相視一眼, 心領神會。趁夜前趕路。
***
晏家大堂內, 兩條游龍般長的隊伍手捧著數不清的上好料子, 一匹匹抖開細細展示,那些個閃的翠的顏色極正, 另有小婢女指著花樣子講著如何配上去好看。
宋錦安端坐著,一匹匹看完,見後頭連著的隊伍瞧不到頭還有許多東西要選,不由得摸著面前的紅綢子,笑笑,「都是很好的料子,你看著辦便是。」
晏霽川垂著眸子,食指在紅綢子上來來回回地輕點。
兩側小婢女立馬垂下眸子倒退出去,屋內便只余幾人同已經選定好的物件,擱在圓桌上很是奢華。
宋錦安眼睛一瞥便見著晏霽川虎口的傷,訝異,「你怎傷著了?」
聞言,晏霽川不自在地縮回手,只言簡意賅解釋,「不小心撞的。」
身後的阿九沒說話,只暗惱自家公子不中用,分明是為了宮宴一事自責回去後勤加練武,現下又甚麼都不肯說。
「祖母說婚宴儘早,定在兩月後,你看呢?」
宋錦安輕輕頷首,對此無甚異議,左右她已經同晏霽川說定婚後也是分房而居,除去大場面外不會有甚麼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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